“二虎叔,只要我们打下四川,花再多的银子都能赚得返来!现在拿点银子去买粮食,你说值不值?”
“援兵少了无济于事,多了则时候上根本来不及,并且吴三桂现在底子没有多少兵能够变更,叙州必下无疑!”看来汗青并没有窜改,李元利斩钉截铁地下了定论。
“先帝爷奉告我的!”李元利赶紧又补了一句,刘体纯这才豁然,他早就对李元利得先帝爷指导一事坚信不疑。
实在大兴军现在并不缺粮,但是此次军队沿江而上,要的就是出其不料,不能让仇敌先得了风声加以防备,如果攻打各府县迟误时候太久,必将会影响计谋布署,再加上蜀道难行,是以才要当场筹集部分粮草。
“元帅,之前产生的事情完整都如你所料啊!我们现在是再等等还是顿时出兵?”刘体纯满脸都是佩服之色。
“二虎叔,这些事理你还得跟那些将领多讲讲。”
“事理你去讲,我只跟他们讲军法!”刘体纯筹办自已唱黑脸。
“遵义的白文选部也开端北上,目标恰是重庆,镇守重庆的是东虏都统白含贞和总兵白广生,也只要几千人马。这边可没有救兵,白文选拿下重庆应当不难。”
“二虎叔,不要随时想到抢!”李元利鄙夷地说了一句,“他们不卖,我们就强行收买!找几个本地人来估价,然后我们付银子买,归正银子支出去,矿就是我们的!硝石是甚么?是军用物质,必须掌控在大兴军手中,不答应官方出产、发卖,一经发明,以通敌论处!”
“今后我们占据的处所,统统矿产都要收归私有,不答应私家开采!特么的,到处都挖得乱七八糟,净化环境不说,还要我们出高价去买。这是甚么事理?莫非我们手中的刀枪说不上话?”
见刘体纯仿佛有话要说,但李元利却不筹办让他说出来:“这是底线!我们现在不是流寇,而是要打江山的!你见过哪支劫夺百姓的步队能够得天下?如果没了老百姓的支撑,不管是谁,迟早逃不过一个败亡的结局!”
“明天就开端筹办,三天后雄师开赴!”李元利狠狠地挥动了一下拳头,“你多带上两千人马,打下奉节后先找个借口把那两个硝石商给我砍了,这些奸商,要钱不要命,看他们赚了我们那么多银子有没有命去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