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娘子不成能是清兵的特工,不说她和吴三桂八杆子也打不着,就说她和清兵实在也有杀子之仇,她三岁的儿子就是在和清兵作战的时候被流矢射中死的,如何能够投奔清兵?
“我们此次雄师出动的人数,另有各路将领的名字,并且她还问我们此次是不是就在这儿不走了。”
不一会程栋就带了几个师弟出来,将他迎进了自已的帐中,李元利叫栓柱拿出虎骨交代给他以后,却又问道:“程先生,红姑在哪儿安息?既然已经来了这儿,我得去拜见她一下才是。”
未几一会,红娘子便带着一个十七八岁的比丘尼伴同程栋远远地走了过来,李元利等几人走得近了,才抱拳对她说道:“红姑,昨晚睡得可好?”
大营中逐步热烈起来,李元利心中有事,没有去和亲兵们一起熬炼,吃过早餐就往医护营跑去,连借口都想好了,明天那具虎骨恰好要叫程栋开端措置一下,然后再叫人带回兴山去交给老神仙泡酒。
栓柱见李元利愁眉不展,便上前对他说道:“大帅不消焦心,如果事情真有不对,我们就先动手为强……”
红娘子这边才是最伤害的!现在吴三桂应当已经到了绵州(今四川绵阳),正往保宁府撤退,如果红娘子从开县解缆,绝对能在一个月内追上刘文秀,告诉他这个动静。
两人进了帐分宾主坐下,栓柱和那年青比丘尼各自主于身后,李元利这才又抱拳对红娘子道:“红姑,虎帐当中,不能接待,真是多有失礼!”
“我说我尽管庇护大帅,其他事情一概不知,她还夸了我两句,说我口风严实,对了,她还问了您的事情,这个我倒是诚恳说了,只不过她不信赖,说是我们编来哄人的,我懒得跟她争,就返来了。”
既然盘算主张,李元利也不再多纠结,倒头就睡,天还没亮却就醒了过来,干脆穿衣起床,到帐外打了几趟拳,出了一身汗,方才感觉脑筋复苏了些。
“红帅之前一贯对我们避而不见,此次固然是偶遇,但她却随我们回了大营,这有点变态。”栓柱走近了一步,声音却更低。“刚才她问了我很多关于大兴军的事情,我感觉有点不对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