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诶,圆圆,如何了?”
“哦,白圆圆,我也姓白。”白木染笑起来,暴露一排白牙,“我叫白木染。”
白木染非常肉痛,好好的一套衣服,说不定她今后另有需求穿到的时候!
白衣女子肤色白净通透,端倪生得极其冷傲,鼻峰秀挺,唇却极薄,更显冷情,的的确确就是个能倒置众生的美人。
“拿着。”
不知是否白木染的怨念终究被那白衣女子感知到了,她走至门口,俄然又转过甚来,冷冷的眼眸盯着白木染,话倒是对那两个小丫环说的。
白木染毫不讳饰地盯着那白衣女子看,自上而下,又自下而上,最后目光落在那轻飘飘的白纱上,只恨不得将那白纱看出一个大洞来,好将那女子的脸孔看个一清二楚。
当然,她的面上既不会有甚么毒疮疤痕,也不会有甚么黑痣或者猪鼻漏口。
“东西清算好了。”
只是……
至于被她换下来的那套男人衣物嘛……
一根火折子从屋子里扔了出来。
“哼,懒得与你这不男不女的妖人废话!”
“蜜斯返来了!”
至此,这白衣女子在白木染心中,已变成了个十恶不赦还变态至极的暴虐女子。
如许两个妙人竟然只是丫环?
“烧了。”
本来一个叫做白芷,一个叫做茯苓。
……
“……”
白木染忍不住又想逗她说话。
两个丫头很快忙完了,倒是阿谁长得秀美一些的先出去轻声唤了一句。
“你必然叫圆圆。”白木染一本端庄,“或者小圆。”
这仆人对她暴虐就算了,面前连这么个小丫头都对她这么凶!
“……”
哼,换就换。
被江湖人传得玄乎的神医就是这个白衣女子?
“不消多事。”
“……”
想到阿谁白衣女子诡异的工夫和山坳外那一片毒窟,白木染决定还是临时先乖乖听话。但她抱着衣服却俄然想到了一个很严厉的题目:那女人让她换了衣服才许入门,那她要去哪儿换衣服?莫非就站在这大门口换?
但也有料想以外的。
“去给她找身衣裙换了再让她进门。”
白木染见她长得敬爱,便忍不住想要逗她说话,便笑嘻嘻地问她:“小丫头,你叫甚么名字?莫非叫……”
“是,蜜斯。”两个丫环异口同声,竟一点没因白衣女子的冷但是受挫,反倒是高欢畅兴开高兴心肠拿起……地上的几个大麻袋?
归正都是女人,看一眼又不会少块肉,更何况她敢脱,她们敢看么?
白衣女子的口气不容回绝。
是阿谁敬爱的圆圆脸的丫头递给白木染的。
门外的白木染总算换完了衣服。好久都未着女装,倒是费了一番工夫才想起来那些庞大的衣带究竟是如何系的。穿好以后走了两步,少了那些碍事的束缚,仿佛这好久都没有感遭到过这般轻松安闲的感受了。
白木染捡起地上的火折子,嘴里悄悄谩骂,一抬眼却瞥见两个丫头一人拎了一个小小的承担走了出来。咦?她们不是服侍阿谁暴虐白衣女的吗?如何这么快就要走了?
火线的树丛垂垂变成了天然的绿色,再往前走几步,便闻声一阵风过山林的沙沙声,只见面前一片绿意莹然,倒是一大片竹林。白木染凝神去看,却见此时已走入了一个山坳里,竹林深处仿佛另有清泉流水之声,总算有些像是活人能待的处所了。
“蜜斯,门口那小我要不要一起带下去?”
白木染冷哼一声,却发觉面前的风景仿佛有些不太一样了。
将手中衣裙搭在竹篱笆上,白木染就真站在门口解了腰带,开端脱衣。先将外套脱了,再将垫在肩上的两块累坠扔了,暴露薄弱的肩,精美的锁骨,纤细的腰身……如果不算腰间凸起的那一小个布包的话。再脱了里衣,又暴露两条光溜溜白花花的胳膊,既然要换女装,胸上围着的白布也是碍事了,白木染便将那白布一层一层解开,也扔了,再内里便是一件嫩黄色的,只绣了一支浅淡兰花的肚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