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蜜斯可需茯苓留下奉侍?”秀美丫头问道。
火线的树丛垂垂变成了天然的绿色,再往前走几步,便闻声一阵风过山林的沙沙声,只见面前一片绿意莹然,倒是一大片竹林。白木染凝神去看,却见此时已走入了一个山坳里,竹林深处仿佛另有清泉流水之声,总算有些像是活人能待的处所了。
白木染可没想到,那白衣女子还真就不是普通人,就在她站在大门口肆无顾忌地脱衣服的时候,那白衣女子却已在屋内解了覆面的白纱,站在窗口,双眸冷冷地盯着白木染。
真是没天理了!
白木染悄悄有些可惜,又想,该不会是这白衣女子去那里抓了两个美人用心来折磨吧?再想到本身那一张十年的文契,愈发感觉非常能够。
“哦。”
“哼,懒得与你这不男不女的妖人废话!”
圆脸丫头气得不轻,一旁的清秀丫头也忍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。
“……”
传说那神医本出自四大世产业中以药闻名的闻人家,并且医术高绝,远超闻人家世代以来任何一人,只是凡是绝世高人,多数是脾气古怪的,比如这位神医,既不住在闻人家,也不肯与人来往,非要单独隐居在山野当中。
“……”
“将东西收起来。”
谁是不男不女的妖人?
白衣女子还是冷冷。
那两个丫环倒也直接,在承担里找了半天,竟然真的翻出一套衣裙。
白木染咬牙切齿地看着那两个小丫头逐步远去。
白衣女子的口气不容回绝。
衣……裙?
白木染瞪大眼睛,这才发觉,仿佛统统人都主动自发地将本身给忽视了?
白木染捡起地上的火折子,嘴里悄悄谩骂,一抬眼却瞥见两个丫头一人拎了一个小小的承担走了出来。咦?她们不是服侍阿谁暴虐白衣女的吗?如何这么快就要走了?
“你们拿得动吗?要不要帮手?”
“你才叫圆圆!”
白木染毫不讳饰地盯着那白衣女子看,自上而下,又自下而上,最后目光落在那轻飘飘的白纱上,只恨不得将那白纱看出一个大洞来,好将那女子的脸孔看个一清二楚。
白木染见她长得敬爱,便忍不住想要逗她说话,便笑嘻嘻地问她:“小丫头,你叫甚么名字?莫非叫……”
哼,换就换。
还好阿谁圆脸丫头给她的这套衣裙并非那种特别疲塌的,也不是那种轻飘飘不能乱跑的,只是一套非常家常非常朴实的窄袖布裙,很合适活动。
感受还不赖。
白木染非常肉痛,好好的一套衣服,说不定她今后另有需求穿到的时候!
白木染美意肠开口。
“不必。”
是阿谁敬爱的圆圆脸的丫头递给白木染的。
白木染性子活泼,受不得沉闷,憋了半天,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。
谁?
……
想到阿谁白衣女子诡异的工夫和山坳外那一片毒窟,白木染决定还是临时先乖乖听话。但她抱着衣服却俄然想到了一个很严厉的题目:那女人让她换了衣服才许入门,那她要去哪儿换衣服?莫非就站在这大门口换?
“拿着。”
白木染心中忿忿,忍不住要去诽谤这个古怪又冰冷的白衣女子。说不定她脸上生疮,生了个猪鼻子,或者有个恶心带毛的大黑痣,要不就是牙龅得合不拢嘴一向流口水。
将手中衣裙搭在竹篱笆上,白木染就真站在门口解了腰带,开端脱衣。先将外套脱了,再将垫在肩上的两块累坠扔了,暴露薄弱的肩,精美的锁骨,纤细的腰身……如果不算腰间凸起的那一小个布包的话。再脱了里衣,又暴露两条光溜溜白花花的胳膊,既然要换女装,胸上围着的白布也是碍事了,白木染便将那白布一层一层解开,也扔了,再内里便是一件嫩黄色的,只绣了一支浅淡兰花的肚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