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嬷嬷手上便一软,再抱不住宝哥儿了。幸而李嬷嬷手快接住了。
月娘又弯了眼睛笑起来,道,“真好。”她就解了项圈上黄金络着的紫玉给雁卿,道,“这是早些年父亲赏我的东西,赠给阿姊,望阿姊能常记取我。”月娘的乳母张嬷嬷瞧见便有话说,月娘只用眼色止住,还是将玉塞在雁卿手里。
月娘便冲上去要帮他抠出来,可如何能抠得出来,只急的要哭出来,道:“你张嘴,张嘴啊,阿宝!”
就说:“阿宝他还不懂事,早些时候也动不动就挠我呢。我就趁姨娘不重视经验他,他挠我我就抢他东西。经验很多了,他就不敢挠我了,还将东西分给我玩。垂垂的,见了我比见了姨娘还靠近呢。”
月娘见逗她笑了,才又说,“他是瞧着阿姊眼熟,那欺生的弊端又犯了呢。阿姊不要和他计算。”
雁卿瞧出来了,就令月娘坐着,本身送她。两姊妹同在一架秋千,一坐一蹴,未几时便高高的荡起来。月娘扶着身前缆绳,背靠着雁卿的腿,竟不是那么怕了。只感觉长风骚云,桂香沁人,竟是从未这般畅怀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