邹平点点头,道:“那镯子自小我便见我父亲戴在手中,从未离身过,就连我想看一眼也不准,又怎会俄然呈现在他手中,不是他从我父亲手中取下的,又是为何?”
邹平一怔,看着世人咄咄的目光,一时候竟是无话可说,只道:“是那贼子,必然是那贼子,那镯子我又怎会认错!”
李渡自小在镇上放肆惯了,虽是这清阳宫待了一年,这气势一点不减,这一吼,便是气势实足,再加上刚才的余威,顿时厅内的仆人都是心中一颤,那仆人也是停下脚步来,不敢再逃,邹平却也不再追。
邹平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站起,又想要向前扑畴昔,却被刘婆婆从背后拉住。
大厅内的人顺着李渡的目光看去,都是一惊,竟是谁也不晓得此人是何时呈现的。李渡向刘思看去,只见其也是一脸防备的看着门口的黑影。
邹平说及此处,又是满脸的愤狠,中间的仆人却非常不平的道:“刘老爷为人驯良,到处为你邹家着想,又怎是假仁假义。反倒是你小子,仗着自家权势,自小便无恶不作,现在又来委曲刘老爷。刘老爷光亮磊落,又何必奇怪你那镯子。”
邹平一愣,刹时满脸大喜,躬身道:“多谢仙长。多谢仙长。”回身拉着老妇的手,神采神采一顿,转头又道:“那贼子死了吗?他还会返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