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刘这时今后退了退,低头不语了。四周的伴计也都今后退了退。不一会儿,衙门的差役便到了马棚。
乐正珩看着石旷远,见其头发斑白,眉毛瘦长,眼睛眯着,尽是笑意,脸稍长,而肤色很白,只是有了年纪,脸上皱纹道道,显出光阴的陈迹来。乐正珩浅笑地说道:“还算顺利吧。”
乐正珩像得了特赦令,欢畅地渐渐站了起来,握紧符节,跟着涂维贤从衙门后门出来了。
乐正珩此时孤傲地站在马匹旁,踌躇着要不要亮出身份。
乐正珩嘲笑道:“这事儿弄的,跟排练好一样,我要看看,倒底还能有哪些花腔?”
涂维贤站了起来,安闲地走到门口,从袖子中取出一卷帛布,说道:“这是县令大人的叮咛。”
“买匹马不就行了?”乐正珩像久在樊笼中的鸟,俄然得了自在,感受一身轻松。
乐正珩一传闻得是赖延年,又见谭秉直满面东风,因而放心道:“赖大报酬人驯良,失职尽责,本使岂能健忘?”
“唉!”郝掌柜摇了点头,对乐正珩道:“到了衙门,你就实话实说,县令大人明察秋毫,不会冤枉了你的。”
“如何了?”乐正珩不解。
乐正珩这时想了起来,问谭秉直道:“捕头说得但是吕昭兰?”
听了这话,谭秉直眼睛一亮,浅笑地问道:“楚使既然从驿站而来,可曾见过边关驿丞吕大人?”
“吕大人?”乐正珩冥思苦想了半天,也没有想起甚么吕大人,因而歉意道:“本使没有遇见捕头所说的吕大人,连一个姓吕的都没有见过。”
乐正珩顿时就目瞪舌强了,他摸索着问道:“刚才还说得好好的,如何谭捕头俄然就翻脸不认人了?”
乐正珩更加迷惑了,“既然县令大人要放我,又何必抓我呢?”
这时,小刘壮着胆量往前上了几步,战战兢兢地指着乐正珩,说道:“是他的马死了,他说他是楚国派来的使者,他还说他手里的拐杖就是使者的凭据,谭捕头能够问他,这究竟在和小店一点儿干系也没有。”
郝掌柜一见,忙笑容迎上去,对捕头谭秉直说道:“这么一大早,谭捕头就来到小店,不知所为何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