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谁让大金和三囡都乐在此中呢?
周家阿奶直接将丑话说在了前头,这事儿绝对不能奉告媳妇儿,有道是民气隔肚皮,虽说除了三房媳妇儿外,前头看着都还不错,可犯不着拿这类事情来当试金石,万一哪个生了私心可咋办?本来也是,如果哪个媳妇儿娘家出了如许的好东西,难保自个儿不会为了老周家干出甚么缺德事。
到底是攸关全部老周家将来的大事情,周家阿奶在叮咛周芸芸好生看顾后,就立马将仨儿子都唤到跟前,不厌其烦的细细叮咛起来。
三囡更加勤奋了,每天都给家禽刷毛,洗得干清干净的不说,怕冻着还用温水,完事儿了拿崭新的棉布擦,她自个儿都舍不得用的。还真别说,这么一清算,家禽瞧着比宠物还面子,她本人还没那鸭那鹅来得洁净。
听了这话,大伯娘不吭声了。
提及来,初志只是给他们找点事做打发时候,鸭鹅养起来虽略有些烦琐,却并不算沉重,总好过于整日里胡思乱想亦或满院子乱窜。
见状,周家大伯倒是略松了一口气,他本就不善言辞,自家婆娘如果再诘问下去,他也只能挑选疾言厉色的呵叱了,可如许一来极轻易演变成吵架不说,还很有能够让婆娘警戒起来。现在看她忙着担忧闺女了,周家大伯才总算放下了心。
“你咋这么说话?我又不是惦记她的钱,就是想着……”大伯娘顿了顿,才略带了些游移的开口,“我就是瞧着大金和三囡都得了鸭鹅,可偏就我们啥都没捞到,如果大囡没闹那一出就好了。”
大金和三囡也是这般想的,辨别只在于,大金盼着鸭鹅能多下蛋,攒够了就去卖钱,再买家禽崽子来养。而三囡倒是满脑筋策画着,等养大了,蛋是她的肉也是她的,只要勤奋点儿多喂点儿虫子,很快就能过上每天吃蛋的好日子了。到时候,早上一个早晨一个,哪怕将来老得下不动蛋了,那也能够杀掉煮来吃,至于肉老不老无所谓,老有老的吃法,她不嫌弃。
也恰是因着闲下来了,周芸芸目瞪口呆的发明,大金和三囡养鸭鹅养疯了。
“当家的,你说阿娘她到底攒了多少钱?客岁我们家一粒粮食都没卖,添置了很多东西不说,连铁器都买了那很多。成果,阿娘竟然另有闲钱买水田!”大伯娘一面说着,一面暴露羡慕的神情,“两亩水田十好几两银子呢,也没见她心疼,保不准另有剩下。”
大金是三房的,三囡是二房的,独独他们大房吃了亏,大伯娘越想越不甘心,忍不住拽了自家男人一把:“你说如果等大囡返来了,阿娘会不会把鸭鹅补给我们?”
将旁的事情一转手,周芸芸惊诧的发明本身成了百口最闲的阿谁。
肉要埋在饭里吃,话虽糙理却不糙,特别周家往上数几代满是泥腿子,哪怕人丁畅旺,却无根底,千万扛不起祸事。
入夜,已经憋了一整日的周家大伯娘终是忍不住问出了内心话。
周家大伯开初并不言语,听到最后那句话,才沉下了脸来:“阿娘有多少钱是她的事儿,你惦记个啥?再说买地如何了?这是闲事儿,有啥美意疼的!”
托那五条锦鲤的福,周家阿奶只叮咛她好生待在家里看着承平缸,旁的事情,包含做饭都不让她插手了。偏生,锦鲤现在才手指头粗细,上辈子养过金鱼的周芸芸很清楚,面对如许的幼鱼最好的体例就是不管不问,究竟上很多抚玩鱼都是死于消化不良,俗称撑死的。
大房这头临时安生下来了,得了便宜的二房三房自是更没话说。
千丁宁万叮嘱后,周家阿奶才将三人打收回去,让他们将最靠近周芸芸房间的那口承平缸完整做了个大洗濯,又特地拿洁净的瓮钵将山泉水一点点运到了承平缸里,以后才将锦鲤挪出来里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