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半撑着身子盯着林郁蔼的睡脸,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光芒微小的床头灯,林郁蔼本来就很帅的脸因为睡着了显得格外喧闹夸姣。
戚烈只往他胸前瞟了一眼,就眼眶发红,他按住林郁蔼的手,哑着嗓子说:“别洗了,先睡觉吧。”
戚烈到浴室去把湿衣服脱了,冲了个冷水澡,换上睡袍,也没系腰带,敞开着的袍子里暴露线条清楚的六块腹肌和标致的人鱼线,他低头看着本身精力抖擞的那边烦躁地叹了口气。
昨晚他竟然遗-精了!
“你可真行啊,”戚烈捻了捻手指,黑着脸说,“敢射在我身上。”
戚烈哪儿敢让他去泡澡,那妥妥的会擦枪走火,只好哄他:“乖,你不是不舒畅吗?快点洗完快点去睡好不好?”
一支烟抽完,他身上的炎热总算是消了点儿。
他对林郁蔼如许的神采一点儿抵当力都没有!
戚烈惊醒,反射性的猛地一个翻身把林郁蔼压在身下,一把扣住他的手腕。
明晓得现在只要一碰到林郁蔼本身就受不了,可还是节制不住地想靠近。
林郁蔼眨了眨眼,较着还没复苏,眼神迷蒙,带着点儿迷惑抬头看着戚烈,在他身下扭了扭。
戚烈刹时僵住,下-身紧绷得发疼。
林郁蔼微微展开眼睛,看到一张熟谙的脸,安下心来,凑到人家的脸侧就蹭了蹭。
他现在整小我都非常煎熬。
他把手拿出来,食指和中指并拢,举到林郁蔼面前,沉声问道:“这是甚么?”
对林郁蔼的欲-望来得莫名其妙并且又凶又猛,他一向在冒死挣扎,林郁蔼现在喝醉了一点儿防备都没有,他能够就这么听任本身上了他,但那会让他感觉叛变内心阿谁本身为他守身如玉了三十年的人。
林郁蔼立即笑了,把本身脱了个精光,缠在戚烈身上说:“抱。”
他仿佛回到了上辈子最夸姣的光阴里,被戚烈和顺对待,与他同床共枕,温存缠绵……
戚烈只是失神了一小会儿,林郁蔼已经把本身上半身扒光了,站在床边脱裤子。
戚烈粗喘着气,赤红着双眼盯着林郁蔼,说:“好。”
他必然是疯魔了。
戚烈深深吸了口气,松开手说:“好,去洗。”
事情到了此时现在,他底子就提不起一丁点儿对于林郁蔼的设法了。
这哄人的话仿佛练习了千百遍似的,他脱口就说出来了。
戚烈进了房里,都没考虑过要不要跟林郁蔼分床睡,就直接躺在了他身边,他的脑筋现在就像是被糊了浆糊,乃至都忽视了为甚么林郁蔼喝醉了,会对他做出各种全然依靠的行动来。
此次戚烈一向呆到后半夜实在是困得熬不住了,才又上了床,被林郁蔼紧紧抱着,忍得非常痛苦的睡着了。
明天早晨他本来是筹算折腾林郁蔼的,成果呢,没把林郁蔼如何着,反倒是让他本身受尽了折磨。
戚烈恨不得掐死他!或者掐死本身也好!
他长这么大向来没谈过爱情,连恋人都没有,如何这类话说得这么顺口?
他到沙发上坐下,给本身点了支烟,眼神落在房间里床上的林郁蔼身上。
一股淡淡的腥味儿披收回来,林郁蔼的脸刹时爆红,他做的阿谁梦……
戚烈认命地抱起他,手碰到林郁蔼皮肤的一刻,他感受本身的手要着火了。
林郁蔼醉了,他恐怕都不晓得本身现在在干甚么。
林郁蔼的身材健壮白净,仿佛披发着诱人的光芒,戚烈倒抽一口气,再次扣住林郁蔼解本身裤子拉链的手,沉声说:“别脱了!”
说完以后戚烈本身愣在了原地。
向来都是别人服侍他,他甚么时候服侍人竟然这么谙练?
“帮我洗。”林郁蔼把头靠在他肩膀上,又用软软的声音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