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新顶流下来的水已经把他们两人都打湿了,戚烈一身西装还穿得好好的,湿透了的布料贴在身上格外难受,但他底子不敢脱下来。
林郁蔼顺服地放下来,戚烈刚松了口气,却瞥见林郁蔼从床上坐起来,开端解本身衬衣的扣子。
他把手拿出来,食指和中指并拢,举到林郁蔼面前,沉声问道:“这是甚么?”
林郁蔼眨了眨眼,较着还没复苏,眼神迷蒙,带着点儿迷惑抬头看着戚烈,在他身下扭了扭。
此次戚烈一向呆到后半夜实在是困得熬不住了,才又上了床,被林郁蔼紧紧抱着,忍得非常痛苦的睡着了。
一支烟抽完,他身上的炎热总算是消了点儿。
事情到了此时现在,他底子就提不起一丁点儿对于林郁蔼的设法了。
林郁蔼身上甚么都没穿,暖和枯燥的皮肤就那么贴在了戚烈身上。
说完以后戚烈本身愣在了原地。
戚烈哪儿敢让他去泡澡,那妥妥的会擦枪走火,只好哄他:“乖,你不是不舒畅吗?快点洗完快点去睡好不好?”
他到沙发上坐下,给本身点了支烟,眼神落在房间里床上的林郁蔼身上。
戚烈认命地抱起他,手碰到林郁蔼皮肤的一刻,他感受本身的手要着火了。
“你可真行啊,”戚烈捻了捻手指,黑着脸说,“敢射在我身上。”
阳光从窗帘裂缝里照出去,林郁蔼被光晃得难受,只感觉头昏昏沉沉的,他皱着眉头不舒畅地动了动,感受本身仿佛被人抱在怀里。
向来都是别人服侍他,他甚么时候服侍人竟然这么谙练?
戚烈就由着林郁蔼抱着本身,紧绷着身材沉默地在水底下冲了一会儿,然后哄他说:“洗好了。”
林郁蔼立即笑了,把本身脱了个精光,缠在戚烈身上说:“抱。”
他必然是疯魔了。
戚烈硬邦邦的那边顶着林郁蔼,两人肌肤相贴,林郁蔼软软的眼神让他口干舌燥,他微微挪动了一下身材,神采俄然变得有点儿古怪,然后把手伸进毛毯里,在两小我紧紧贴着的下腹那边摸了一把,摸到一手黏腻。
“帮我洗。”林郁蔼把头靠在他肩膀上,又用软软的声音说。
“你陪我睡。”林郁蔼赤条条站在他面前,抱着他的腰说。
他对林郁蔼如许的神采一点儿抵当力都没有!
他这真的是自作自受。
明晓得现在只要一碰到林郁蔼本身就受不了,可还是节制不住地想靠近。
昨晚他竟然遗-精了!
戚烈恨不得掐死他!或者掐死本身也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