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琼丹一事交给祁烬,殿中众臣无人敢出声质疑。
进殿以来一向沉默的祁烬俄然开口,“父皇,我已经让人把谭大人找来了,现在人就在殿外。”
“北戎?”
“烬儿,这事你如何看?”天子皱眉,扣问的目光直接看向祁烬。
齐王率先开口,“皇上,我儿受了天大的委曲,做父王的,岂能坐视不睬?”
祁皓心底格登一声,“皇、皇伯父,侄儿没看谁……”
看了叶老太君所写诉状,谭仲廷回身问道,“可将证物带来了?”
齐王寒声打断了叶老太君,“这么看来,你们找的这个产婆,本就是个去母留子不择手腕的惯犯,与我儿何干?”
事涉北戎,天子最信赖的无疑是率军驰援北境,摈除北戎贼寇,亲手斩杀北戎太子的烬王殿下。
闻言齐王眸光闪动,勃然大怒,“猖獗!谭仲廷,你也想跟武义侯府同流合污,谗谄我齐王府吗?”
祁皓见齐王来了,内心俄然有了底气,定定神道,“林至公子说得对,那两个贱民就是被武义侯府拉拢的,左倾颜内心记恨我,以是伙同武义侯府联手谗谄,皇伯父明鉴啊!”
当下,他中间稍定。
“客岁北戎进贡的长绒絮,都赐给了甚么人,让外务府给朕查!另有那琼丹又是从那里得来,烬儿,产婆就交给你去审,存亡勿论,朕本日就要晓得成果!”
祁烬沉吟道,“儿臣去岁在北戎待了一段光阴,北戎男尊女卑,在北戎人眼里,女子就像是传宗接代的牲口,琼丹最开端便是北戎巫医制成的,像这般成色的琼丹,恐怕得是北戎皇室才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