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相爷,您如何……”
此言一出,听内世人如惊弓之鸟,那些侍卫面如菜色,踌躇地看向林锦。
不可,必须拦下他,后院那帮弩卫不能被皇上发明!!
见祁烬面色蓦地煞白一片,天枢忍不住扬剑怒喝,“林诩风你找死!”
门口传来勒马急停的响声。
立在林锦身边的管事眼疾手快,一拳轰出,刹时将矮凳击得粉碎!
“滚蛋!!”
后院那些东西清楚还没有见天,为何皇上这么快下旨抓人?
他猛地回身,就见祁烬立于离他不到五米处。
还没来得及问出口,林锦俄然张嘴。
“甚么人!?”
侍卫们上前拦人,一语未尽,声音瞬变。
砰!
目光掠过他手上淌血的软剑,他脚底生寒,下认识发展了几步。
话还没说完,祁烬脚下一踹,一只矮凳径直朝他飞去——
……
对,她必然还在内里等着他!
拽起水桶,连着将几桶水淋在身上。
那双黑眸如同淬了寒冰,一掌拍开天枢,常日里沉稳的声音,现在却带着沙哑的颤抖。
来宾们被相府的侍卫以庇护为名囚禁在正厅内。
“主子,大蜜斯他们还没出来!”
别说太医,连只苍蝇也别想飞出去!
祁烬猛地回身,快步朝婚房的方向奔驰掠去。
伴随两声惨嚎,两个侍卫倒飞而入撞上梁柱,当场吐血。
血光飞溅,来宾惊见一只只断臂飞出,吓得连声尖叫,正厅乱作一团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
留守在外的衙役不约而同冲进后院想要帮手救火,却都遭人从后背偷袭,一个个接踵倒下,被抬进一个闲置的空房间,还上了锁。
一时厅内惨叫声四起。
将屋檐上一排排黑衣弩卫的身影映入视线,他乌黑的眸子里杀意升腾。
尉迟律还劝他找个来由推了,以免获咎齐王。当时他还骂那小子多嘴多舌,信誓旦旦说齐王和林相私底下干系好着呢!
“烬王台端光临,不知……”
“杀!”
右相林锦就坐在他们面前,跟没事人一样,笑着让他们不必惶恐,持续喝酒吃肉,不醉不归。
没有颠末他同意,谁也不准带走她。
厅中世人吓了一跳,不约而同往墙边退去。
“右相这是那里的话!”尉迟信急声道,“微臣真的只是家中有急事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