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言之,左倾颜早已推测她要操纵左兆熙的笨拙给老侯爷致命一击,却任其生长没有禁止,只为了坐实她和殷沛暗害左兆熙的罪名,却不吝赔上亲兄长的一条性命!
他当即俯身叩首,“下官知罪,求王爷恕罪。”
因晓得祁皓的身份,她刹时也就猜到了来者的身份。
左倾颜闻言抬眸,俏脸上不怒反笑,“敢问王爷,皇上是委任您兼任大理寺卿之职,还是刑部尚书替职?”
抬眼看向下首的谭仲廷,“难怪能把我们谭大人哄得团团转。”
左倾颜心底猛地一沉,还真让祁烬给猜中了,齐王回京第一个要算账的便是她。
“既是不平,那就两个一起打。脱手!”
话落走到旁观的席位落坐,不觉得意隧道,“既然还没有结案,那就持续审吧,该下狱的下狱,该回家的回家,切莫挑弄民气,聚众肇事。”
左倾颜眸色安静,涓滴没有因为她的调拨而惭愧,只道,“从他口口声声喊你继母的那刻起,就再也不是我母亲的儿子,更不配做我的兄长。”
“慢着。”还未回身就听到齐王森冷的声音,“本王说过你能够走了吗?”
齐王目光成心偶然地扫过殷氏,最后却定格在左倾颜身上,“你就是定国候府嫡长女左倾颜?”
谭仲廷想起那张流云弓,蓦地回过神来。
齐王扫了他一眼,多少还是给了他这身官服面子,“先起来吧。”
还好他谭仲廷混迹宦海多年主打的就是一个能屈能伸。
俄然明悟。
左倾颜诧然看去,竟是小笛大夫忿忿不高山开了口。
殷氏心中愤激不已,左倾颜这一闹让她苦心运营十六年的形象毁于一旦,定国侯府权益旁落,过几日动静传进宫里,还不知里头那位要如何措置她!
“王爷有何指教?”左倾颜不慌稳定地等着他的下文。
左倾颜跟着世人的视野看去,发明来者的端倪与当日攻击她那蒙面刺客的眼睛隐有几分类似。
眼角瞥见谭仲廷微张的嘴,又加了一句,“谁敢讨情,罪加一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