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治毒的。”九歌靠近练云低声道。
“此话确切为奴婢所讲。”九歌淡淡道:“六公子当时也在场。”
“你倒是想的开,却不知并非大家都如你这般看淡财物。美意办好事,说的便是你了。”练云在一边插了一句。
杏美人见状也没说甚么,由婢女搀扶着站起家子冷冷道:“去勤政殿。”
“九歌?”昭王不觉看向九歌:“如何回事?”
“是吗?”杏美人冷冷地看向九歌。
“证据?”杏美人微眯起一双凤眸:“甚么证据?”
“明鉴?”练云冷哼一声:“莫非你还想将杏娘娘拖下水?”
练云淡淡地抽出本身的手:“娘娘谈笑了,初芸是娘娘一手调教出来的,练云可不敢动她。”说着,练云不觉又意味深长地看一眼九歌:“倒是委曲了你,还得陪本公主走一趟,免得白白背了黑锅,还扳连了姬将军。”
“云儿。”杏美人缓缓开口道:“兹事体大,本宫一时也没法定夺,既不能委曲了你,也不能冤枉了初芸,你看如答应好,你等与本宫一同去面见大王,请大王做出定夺。”
“启禀大王。”杏美人上前一步施礼道:“此事说到底皆因臣妾所起。”
九歌微微一愣,转而昂首道:“清者自清,奴婢没甚么可委曲的。”
九歌没有接话,瞧练云的模样八成是受了瘴气的影响,倘若被昭王发觉,就算杏美人不刁难,昭王也是决然不会放过她的。
“有人闻声九歌说要用心修炼兵法,势与姬将军一荣俱荣一损俱损。”初芸抬头道。
“回禀大王,此手镯是当时姬将军赠与奴婢的,奴婢初进宫不懂端方,幸得姐妹们调教,为做酬谢,便将此手镯赠与了初芸。”说着九歌持续道:“不但是初芸,其他对九歌有助的宫女,作为回报,奴婢也一一赠与了金饰。”
“哦?”昭王看向杏美人:“说来听听。”
“财帛本就为身外之物。”九歌跪地昂首:“九歌不想欠人情面,加上宫中本就有月供,那些金饰对九歌毫无用处,放在身边也是遭贼惦记,还不如送人的好。”
“你――”初芸一时语滞,赶紧哭求杏美人:“娘娘莫听这个九歌胡言,奴婢纵使有天大的胆量,也不敢质疑大王啊,求娘娘明鉴。”
练云似是有些惊诧,转而冲九歌微微点头:“谢了。”
“奴婢身份寒微,不肯污了公主耳朵。”九歌安闲地昂首:“奴婢受姬将军大恩,而姬将军心系昭蔚同好,故而奴婢愿为昭蔚缔盟效仿姬将军,却不知谋反之说从何而来。”
“奴婢晓得。”初芸忙叩首道:“娘娘如果不信,奴婢有证据证明。”
“一派胡言?”练云俄然沉了神采:“你这个刁奴一再诽谤本公主,杏娘娘当真不管管么?”
九歌不晓得本身为甚么要帮她,墨尘临行前递给了本身玉斛叶子,当时本身还感觉不解,本身又没有中毒,为何要这叶子解毒。眼下看来,怕是墨尘早推测了本身要多事,故而才事前给本身备下了。
练云冷冷一笑:“杏娘娘都如此说了,云儿还能说不么?”
说着九歌看一眼初芸:“倒是你一个小小奴婢,竟然敢如此诽谤姬将军,众所周知,姬将军与蔚联婚奉的是大王旨意,你说姬将军谋反,莫非你在质疑大王不成?”
“哈哈哈。”练云俄然笑了起来:“初芸你脑筋没病吧,如果这也算证据的话,那本公主也闻声了,如何?和六公子一并谋反么?”
“本公主是不认得你们口中的九歌,但本公主认得她啊。”练云似笑非笑地看向初芸:“她可没奉告本公主她的名字叫九歌。”
“云儿。”杏美人拉起练云的手:“本宫也是无法,既然云儿是无辜的,那我们便去请大王做个见证,也好让云儿亲身来措置了这个刁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