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公主是不认得你们口中的九歌,但本公主认得她啊。”练云似笑非笑地看向初芸:“她可没奉告本公主她的名字叫九歌。”
“奴婢晓得。”初芸忙叩首道:“娘娘如果不信,奴婢有证据证明。”
“公主方才不是说不认得九歌么?如何此时倒改口了?”初芸似是得逞普通暴露一抹嘲笑。
“你倒是风雅。”昭王闻言淡淡道。
练云似是有些惊诧,转而冲九歌微微点头:“谢了。”
“哦?”昭王看向杏美人:“说来听听。”
“证据?”杏美人微眯起一双凤眸:“甚么证据?”
“启禀大王。”杏美人上前一步施礼道:“此事说到底皆因臣妾所起。”
“寡人倒有些猎奇,是甚么样的事情让你们几个凑到了一起?”
“九歌?”昭王不觉看向九歌:“如何回事?”
“你倒是想的开,却不知并非大家都如你这般看淡财物。美意办好事,说的便是你了。”练云在一边插了一句。
“财帛本就为身外之物。”九歌跪地昂首:“九歌不想欠人情面,加上宫中本就有月供,那些金饰对九歌毫无用处,放在身边也是遭贼惦记,还不如送人的好。”
“回禀大王,此手镯是当时姬将军赠与奴婢的,奴婢初进宫不懂端方,幸得姐妹们调教,为做酬谢,便将此手镯赠与了初芸。”说着九歌持续道:“不但是初芸,其他对九歌有助的宫女,作为回报,奴婢也一一赠与了金饰。”
“奴婢不敢,奴婢不敢。”初芸闻言大惊,转而像是想起了甚么,一指练云火急道:“有人瞧见公主本日偷偷去了将军府,还滞留了好长一段时候方出来,若不是公主与姬将军之间有甚么不成告人的奥妙,又怎会在姬将军走后悄悄潜入将军府,奴婢但是传闻姬将军临行前但是奉求公主照顾九歌的。”
一行人等在寺人庸的带领下浩浩大荡地入了殿,昭王略有些惊诧地看着面前这一行人不觉笑道:
九歌微微一愣,转而昂首道:“清者自清,奴婢没甚么可委曲的。”
“此话确切为奴婢所讲。”九歌淡淡道:“六公子当时也在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