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。”九歌点头:“我是要他为了天下放弃我。”
重华默沉默看着九歌,很久方转向晚笑:“让女人见笑了。”
九歌无语地瞥她一眼:“晚笑女人又何必讽刺九歌,怕是女人的心儿早跟着公子重华飞走了吧。”
古乔意味深长地看一眼九歌:“没错,我们此次是来递国书的,不日即将归勤。”
“言不由衷?”古乔刹时来了脾气:“我美意美意想迎九歌入府,那里言不由衷了?”
重华重又看向九歌,从袖中取出紫竹箫递给九歌:“既是送与你的东西又怎能再收回,此番一别不知何时才气再见,便当是留个念想吧。”
晚笑似是一怔,转而盈盈见礼道:“晚笑见过公子。”
“荣辱与共能够,但只能是九歌一人。”九歌淡淡地看一眼晚笑:“没有新来后到,嫡庶尊卑,不肯相濡以沫,那便相忘于江湖。”
晚笑似是一愣,转而讪讪道:“你看出来了?”
“迎人?你这哪是迎人,清楚是来宣泄来了。”晚笑冷哼道:“想毕你这新夫人的位置也不好坐吧?”
九歌愣愣地看向重华,并未伸手去接。
“有何不成?”晚笑好笑地看向古乔:“你没听九歌说么,人家对你夫君并无半点交谊,你喜好算甚么回事?”
“国书已递上,夫人如果无事便随重华回府吧。”
古乔见重华如此,也不好多说甚么,只是悄悄地站于一侧。
待二人走后,晚笑不觉笑看向九歌:“女人当真放着美冠全城的公子重华不要,而要在宫中陪着阿谁老昭王?”
九歌闻言心中一惊,面上倒是淡淡道:“夫人怕是曲解了,九歌与公子之间的情分早已不再,名分之事更是无从提及。”
九歌一怔,欲要推却,重华却已站直身子转向古乔:
“你猜?”古乔背着双手闲逛在池边,对着九歌一脸光辉。
见到古乔的时候,九歌整小我是恍忽的,刚从勤政殿出来,九歌还没有从堵塞的氛围中释放开来。
这几日在昭王身边,九歌几近每根神经都是紧绷的,寺人庸也是,奉养的谨慎翼翼。就连举手投足间,都是几经考虑,就怕一个不谨慎违了昭王情意,落下一个莫须有的罪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