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张仪刚好寻来,见他二人如此景象,当即上前扣问道:“这是如何了?”
但是一旦想起本技艺中未尽之事,郁旸涎便心生无法,幽幽道:“我此行另有要事,不见得能为洛兄一揭出身之谜,只怕要让洛兄绝望了。”
“那还废话甚么?”洛上严浅嗔一句,便带着郁旸涎先行归去堆栈。
洛上严已然闻声郁旸涎方才与那百姓的对话,便道:“走吧。”
那百姓将郁、洛二人引至山溪处,郁旸涎道:“需借洛兄手一用。”
“既然如此,当初你为何要同和一起分开大梁?你应当晓得,我这一起上必然不会安宁。”郁旸涎问道。
“你我之间从未坦诚,但是今晚提及此事,不如将心底的那些迷惑都解释清楚了,哪怕只是为了便利今后斩杀妖邪,也免得你我固然同路,却各有异心?郁兄觉得如何?”洛上严此时已走近郁旸涎身边,正谛视着沉默的少年。
郁旸涎取出那封还未送回的灵书,将彻夜产生的奇特山火一事一并写入了灵书当中。待那手札消逝在灵火中,他只感觉心头积存的沉重苦衷让他有些难以纾解,便只好借助打坐调息临时平复表情。但是当他闭上双眼,面前便呈现了洛上严的模样,耳边也再度想去那些听来含混的言语。
火光中,白衣少年肃容而立,望着冲向天涯的火舌,他更加必定这场火与大羿封印有关,与封印下的上古凶兽有关,不然不会有如许奇特的大火。
待调息过后,郁旸涎的伤势好转很多,他见洛上严那只缠着布的左手,表情马上庞大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