虹桥的桥面无一例外都很宽广,根基上都是四丈高低,韩冈他们走上去时,就只占了一条边。不过在白日时,韩冈倒是没发觉这一点。当时桥上两侧都给摊贩们占有,近四丈宽的桥面就只在中间留了一条道,供来往的车马行人穿行。
樊楼秋色,天下闻名。即便是韩冈、刘仲武如许来此西北边区的土包子,都是感觉如雷贯耳。樊楼本名为矾楼,又叫白矾楼,已有近百年汗青,本是矾业行会的会所。就像同为七十二家正店、位于牛行街的看牛楼旅店,本也是牛贩行会的会所,厥后才改成酒楼。矾楼之名在百年间以讹传讹,变成了樊楼。现在听着章俞说,樊楼的新近换主,却有着将其改名的意义。
“喂!韩官人,路学究,”刘仲武拍着雕栏,指着桥下的下水道,大笑着:“你们看看,那无忧洞里一点水都没有,也是旱道啊。”
韩冈推让着:“鄙人昨曰去王大参府上,大参和编修【章惇】他们有要事相商,鄙人不敢打搅,等了一阵便返来了,明天说不得还要再去一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