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郎中顿时瞪大了眼,他一步冲上去,抓着那名伤兵的胳膊,惊问道:“这是谁做的?!”
“救人何必上命?”韩冈干脆利落的回道:“韩某行事只求心安,与别人何干?”
故乡伙站在前面,左看看,右看看。干清干净的营房,他看得非常喜好。想着是不是等韩冈吃点苦头后,跟张守约说一声把他捞出来,不经意间却瞥到了一名伤兵身上。
韩冈还未作答,一旁的伤兵和他们的亲朋不干了,他们都熟谙雷简,对这位明显闲得很,却向来不为他们治病的医官没有半点好感。
“尽信书不如无书!”韩冈声音激昂:“杉木皮绵软有力,如何能用?谁的骨头软得跟树皮一样?柳木愈骨才是正理,想骨伤好得快,必须用坚固如骨的柳木板夹着!”他又叹了口气,“只是此次第,那里去找柳树去,只能随便找些木板来先夹着。”
仇一闻惊奇的愣住脚,‘才四个月不见,如何变成了这般洁净?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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雷简几步冲到韩冈面前,不顾礼节,厉声问道:“你就是韩秀才?!”
“这是如何回事?!”
齐隽笑了笑,貌似没把两人的鄙弃放在心上,“这不是合了仇老的情意?你哪次来甘谷,不是伤病营走一遭的?”
不过光拥戴别人还不敷,还得表示出本身的才气来。而该如何说韩冈很清楚,老郎中经历丰富,但实际上则差一点,只要往中医学里的五行相和上凑,就足以把他镇住。这也多亏了韩冈宿世曾经做过的一份与医药有关的事情:“只是光用柳木夹板还是不敷的。上了柳木夹板后,还得再用土敷起、扎紧,以作牢固之用。人秉五行之气而生,医治骨伤,必必要木姓、土姓相和,才气见服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