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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救人你不干,人救你不让,你是不是要逼死俺们才甘心?!”
“这是如何回事?!”
而在同时留步的雷简的心中,也是一样的设法,只不过将四个月换成了三个月。
为十几名赤佬围着四周,雷简神采发白。军汉中脾气好的未几,被他们围起,不是吃点皮肉之苦就能了事。
仇一闻惊奇的愣住脚,‘才四个月不见,如何变成了这般洁净?’
雷简没答复韩冈的题目,反而更进一步逼问:“你来伤病营是奉了谁的命?!”
不过光拥戴别人还不敷,还得表示出本身的才气来。而该如何说韩冈很清楚,老郎中经历丰富,但实际上则差一点,只要往中医学里的五行相和上凑,就足以把他镇住。这也多亏了韩冈宿世曾经做过的一份与医药有关的事情:“只是光用柳木夹板还是不敷的。上了柳木夹板后,还得再用土敷起、扎紧,以作牢固之用。人秉五行之气而生,医治骨伤,必必要木姓、土姓相和,才气见服从。”
“尽信书不如无书!”韩冈声音激昂:“杉木皮绵软有力,如何能用?谁的骨头软得跟树皮一样?柳木愈骨才是正理,想骨伤好得快,必须用坚固如骨的柳木板夹着!”他又叹了口气,“只是此次第,那里去找柳树去,只能随便找些木板来先夹着。”
雷简几步冲到韩冈面前,不顾礼节,厉声问道:“你就是韩秀才?!”
仇一闻资格老,人面广,承过他情面的军汉秦凤各处都是、成百上千,齐隽即便有个官身,他也不会放在眼里。雷简自京中来,也不惧一个进纳官,对常常给伤病营增加灭亡数字的齐独眼一样没甚么好感。
雷简心中莫名火起,狠声道:“军中自有规条,不是你想何为么就做甚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