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夷洲,是夷洲!”仿佛花灯节上猜到答案的顽童一样,一个生员迫不及待地大声喊道:“公子公然是学究天人,竟然连这夷洲都想到了!小人家中有处置海贸者,晓得这夷洲气候温热,四时皆夏,适合莳植水稻,如果种那占城稻,可不是一年能两熟三熟!而夷洲固然不是很大,可如果开垦出来也少不得有上千万亩地盘,可不是能住几百万人!至于这矿产多少,小人是不敢多说的,但是既然公子说是有,那便必然是有的了!”
生员们没有说话,他们固然不满,却不肯意质疑这个带他们一起走出来的魁首,以是他们用沉默来表示不满。
士子们相互交换着本身的所知,大改之前的懊损绝望,他们本来觉得事情到了这一步已经是没法挽回,柳公子却给他们指出了一条活路,这条路固然看上去困难险阻,但是毕竟比没有路要好的多了,而如果他们能早早跟着公子前去夷洲开荒,只怕每小我都能分上几百数千亩地,移民一多就是处所官员,比在南直苦苦科考来的有前程多了!
公子沉默了一下,看着眼里暴露但愿和求知的生员们,大声说道:“如果我奉告你们,这天下有一块地盘,上面还没有人居住,如果我奉告你们,那块地盘肥饶,如果种稻米,能够两熟、三熟,如果种甘蔗能够获得大歉收;如果我奉告你们,上面有着金矿、煤矿和数不尽的各种财产,你们说,我这个大同还是一场春梦了无痕吗?”
固然这夷洲据人说乃是烟瘴之地,跟唐朝的柳州差未几,普通都是放逐犯人的处所,但是汉朝的时候长沙还是地盘卑湿,倒霉保存,贾谊就是死在此处,但是眼下的湖广但是产粮大省,号称“湖广熟天下足”的!
公子在台上说得吐沫横飞,刘快意在台下暗自感慨:“说的太好了,但是实现不了呀!”
“拓土夷洲,天下大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