卞峦山点点头,很附和这个结论,之以是不说能够赚一百万,是因为这东西是耐用品,是要买了不摔坏,便能够用好久,并且一次性发卖太多会降落代价,以是几十万是一个比较精确的估计。不过他一点都不担忧镜子的销路,一是这东西的确巧夺天工,只如果大富之家就必须具有,不然就是明说本身家道中落了,第二这大明世家朱门浩繁,就算是南直人手一面了,另有京师这类达官权贵云集的处所,更有两广、湖广、山东运河边等敷裕之地,何愁卖不出去!
“这个很简朴,采购额每三个月决定一次,每次都要按照前次的发卖状况停止决定,比方说,你拿了南直的发卖,却卖不出去多少镜子,那下次就不要想了!别的,插手了我的采购打算的,如果采购及时、质优价廉,那也会酌情考虑,增加你的份额!至于第一个月,大师要交一笔加盟费,交的越多,分到的处所越好。这笔钱能够在货色脱手以后再交,但是是必须有的!”(未完待续。)
这句话的确就是废话,在场的乃至另有来自姑苏、扬州的豪商,如果不想发财,他们又何必舟车劳累跑这里来。不过这句废话是贩子们等候已久的,以是他们立即七嘴八舌地叫唤道:“柳公仁厚!”
柳公对劲地看着贩子们的表示,悄悄揭开一块红布。
“敢问柳公,这水晶镜的份额该如何分派?固然说这一月一百枚也不算少,但是落在全部大明倒是杯水车薪,我等该如何决定谁采购多少呢?”一个贩子大声问道,他们已经摸清了柳公的路数,在商言商,只要说的是闲事,便能够单刀直入,省去繁文缛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