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等天子发言,自顾自的说道:“都说普天之下,莫非王土,率土之滨,莫非王臣,只是天子却只要统治权,而没有统统权!简朴来讲,皇上富有四海,却不能侵犯小民的地盘,不能掠取贩子的财物!以是说,这句话应当改成,普天之下,莫非王土,斯为王土,王不成有!”
“当然有联络!既然天子不能直接掠取小民的财帛,而又要制作宫殿、扶养官员,就必须有来钱的体例,这个别例就是收税!以是,实际上富国就是如何收税,如何收取最多的税而不伤及社会出产,不影响扩大再出产!”
他们又面对了一次难堪的沉默,但是这一次主动权在柳旭这里,他已经指出了题目,点名了敌对目标,敢不敢干是天子本身的事情。
王承恩没想到柳旭第一条就如此劲爆,不由得张口结舌,不知如何是好。柳旭趁天子深思的时候左顾右盼,看到王承恩如此做派,不由得心中一叹:这个王承恩,忠则忠矣,却不是个有脑筋、有魄力的,和那些“平时袖手交心性,临危一死报君王”的文人士大夫没啥本质辨别,刚烈则刚烈矣,只可惜于大事无补。
这话已经近乎无礼犯上了,但是崇祯天子恰是心潮冲动的时候,觉得柳旭要学诸葛孔明玩三顾茅庐,他又是喜好名声的,以是点点头:“好!我就听先生说说这体例!”
“先生此言,的确令我耳目一新,只是这和刚才的富国有甚么联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