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护儿看着红莲和母亲极度类似的眉宇,一时候不知该说甚么好。他用用本身的双手环绕住她,深深地嗅着红莲头发的香气,如痴如醉,不能自已。
他的复仇呢?他的恨意呢?他的审判呢?
门被悄悄翻开,而后又渐渐关上,长久开启的门放出去了一丝奸刁的北风,吹乱了岑护儿额角垂下的一缕发丝。
“我承诺你,我现在已经是九品的村落议员了,父亲已经承诺把你给我,我会和父亲合作的,他也承诺我支撑我的宦途。比及了我升官了,有钱了,我会把你纳为妾,把你娶进家门,到了当时候,我们就在一起。而在那之前,没有你同意,我绝对不会动一根指头。”他信誓旦旦地如许说,内心却感觉非常荒诞――从甚么时候开端,和父亲合作就成了他的一项首要任务了呢?
轻而易举获得的东西没多少人会在乎正视,这和男女无关,只是人道。
如果他嗅到的是一种靡靡的香气,是催情的气体,他或许还会保有一份警戒,但是他眼下嗅到的倒是少女身上洁净、纯真的气味,这气味仿佛直接从天然采撷,没有任何杂质和净化,他又改如何回绝呢?
他紧紧地抱住红莲柔弱又健壮的腰肢,这个少女因为长年的劳动,固然并不结实,力量却不差,这也付与了她杰出的柔韧性和肌肉,是以抱起来非常舒畅。
他的影象没有出错,少女的身躯因为这俄然的攻击变得酸软,轻柔地倒在岑护儿的怀里,而这正合他的企图。
岑护儿深深地吻了下去,他的吻技并不高超,因为倡寮的女人不喜好接吻,她们不介怀用本身的嘴去咀嚼他的英伟,却不肯意将本身的唇舌奉献出来。
岑护儿还能说甚么呢,他如果持续去强求,那就是在凌辱一个倾慕本身的女人,就是在让红莲重蹈母亲的复辙,他又如何能忍下心来,去做如许的事情!
但是,统统的感慨都是临时的,这些感到很快让位于一种来自于下体的冲动和躁动,这类躁动来自于人类最原初的本能,无可抵抗,无可顺从。
“对不起。”岑护儿用手环住红莲的脖颈,她的脖颈颀长而柔弱,仿佛一枝斑斓的娇花,这或许就是女人最强大的处所。
“而她的幸运,只能由我给出。”岑护儿自傲地想。
她们仿佛身处浑浊之地,也要给本身保存一片纯粹。
岑护儿垂首,他如何能够不晓得,向来等闲让别人得了去的女人,就不会被人瞧得起,哪怕是阿谁占了便宜的男人,恐怕都不会对这个女人过分尊敬。
岑护儿不善于接吻,以是他先是将本身的双唇印在红莲的嘴唇上,而后渐渐地伸出本身的舌头,想要撬开后者的牙齿。他的舌头很活络,在掠过红莲的牙齿的时候,还感遭到了她的牙齿在内里仿佛缺了一块,这是幼年打闹时留下的伤痕。红莲仿佛有些不喜好如许,她伸开牙齿,悄悄咬了岑护儿的舌尖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