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旭微微一笑,这个题目他早有计划:“这个好办,魏忠贤的财帛都是民脂民膏,我们取之于民,用之于民!我决定,请济民社社员们盘点以后昭告天下,一半给皇上作为内库银,让皇上措置政事起来更加余裕!另一半我们建立一个“济民社基金会”,用来帮助被冤死的东林君子的子嗣和他们的后事,如有残剩,则用来出版鼓吹东林正道的出版物,编印东林诸君子的遗著,让他们的美德和才情被世人所知!这个基金会我请济民社士子们来运转,任何参与办理或者插手编订的士子都发给优厚劳务费,每人一个月起码二十两!这个基金会的账目,我请天下人一起监督,每个月公布利用环境,如果最后少了一个铜板,你们杀我的头!”
柳旭哈哈一笑:“狗贼,你伤害忠良,祸乱天下,老子没有一见面就叫人把你乱箭射死,就是给了你面子,你还想在老子面前摆架子?皇上已经命令抓捕你这狗贼,我们现在就给皇上分忧。来人,给我把魏忠贤拿下,谁如勇敢抵挡,我们把他也给凌迟正法!”
他说这话的时候充满自傲,这不但仅是因为他身后占了三百名精干的兵士以及上千名流子,更是因为他另有这江南数万士子的联名援助和占有了大义的上风。他的鼓吹机器已经缓缓开动,固然目前利用的还是明朝的老式机器,但是仰仗着江南人文聚集的人文资本,济民报还是成了江南士人猖獗追捧的鼓吹喉舌。
柳旭这话一出,立即有几名精干军士站了出来,他们身穿布面甲,手拿长刀狼筅,构成了戚继光传授下来的鸳鸯阵。固然他们的练习和传说中的那只不世强兵戚家军不成比拟,但是毕竟是熟谙阵战的甲士,论单打独斗能够比不过面前这些保镳,但是构成军阵战役就绝对不是对方能够抵挡的了。
伯龙仿佛晓得柳旭没有完整信赖本身,也不啰嗦,直接解下了战剑,带着本身的人前去登记了,俄然留下一个没人在乎的魏忠贤在地上不住颤抖。
他这话一出,不但伯龙眼睛一亮,明显向来没有想过这笔钱还能这么花,士子们也是大声喝彩,明显,在这个基金会任职不但有钱拿,更是在士林提大名誉的不二捷径,最首要的是,这么分派魏忠贤的遗产,世人绝对说不出半个不来!
“你!”魏忠贤伸手指着伯龙,伯龙的攻讦和士子的掌声刺激着他的神经,使他的鼻孔张得极大,喷出了一团又一团白雾,明显是气愤到了顶点。
这个叫做伯龙的兵士得令后立即喊道:“铁头,胡成,疯和尚,脱手!”
“魏老公,对不起了,我们已经决定投奔这位柳公子,你就束手就擒吧!”伯龙神采不悲不喜,淡淡地说。
“你这小人,你敢背主不成!”魏忠贤现在已经完整歇斯底里了,他怒号着,嘶吼着,他的眼睛因为极度的惊骇和气愤而大大展开,暴露了内里分散的瞳孔,他的嘴角也因为大声嚎叫而渐渐扯开,流出了一点点鲜血。
柳旭心中暗笑,这伯龙固然义正辞严,但是这话绝对不是说给魏忠贤听的,一个将死之人及你跟他说甚么都没意义了,他说本身带人杀败了白莲教,是证明本身有才气;说本身弃暗投明,是说本身讲道义,不但胜利把本身洗白,还成了新一代倒阉豪杰,但是好算计!
柳旭俄然来了兴趣,他饶有兴趣地看着伯龙,在等他给本身的行动找一个来由。
“公子菩萨心肠!”赵虎瓮声瓮气地说了一句,大声吼道:“你们,派一个会说话的出来,高奉告他们松江柳公子来缉捕魏忠贤了,不想死的就快快出来投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