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旭微微一笑,这个题目他早有计划:“这个好办,魏忠贤的财帛都是民脂民膏,我们取之于民,用之于民!我决定,请济民社社员们盘点以后昭告天下,一半给皇上作为内库银,让皇上措置政事起来更加余裕!另一半我们建立一个“济民社基金会”,用来帮助被冤死的东林君子的子嗣和他们的后事,如有残剩,则用来出版鼓吹东林正道的出版物,编印东林诸君子的遗著,让他们的美德和才情被世人所知!这个基金会我请济民社士子们来运转,任何参与办理或者插手编订的士子都发给优厚劳务费,每人一个月起码二十两!这个基金会的账目,我请天下人一起监督,每个月公布利用环境,如果最后少了一个铜板,你们杀我的头!”
柳旭心中暗笑,这伯龙固然义正辞严,但是这话绝对不是说给魏忠贤听的,一个将死之人及你跟他说甚么都没意义了,他说本身带人杀败了白莲教,是证明本身有才气;说本身弃暗投明,是说本身讲道义,不但胜利把本身洗白,还成了新一代倒阉豪杰,但是好算计!
他话音刚落,就闻声一其中年人声传了出来:“不必费事了,咱家就在这里!”柳旭昂首一看,中官号衣,标记性的九梁冠,吊梢眉,三角眼,一副要死不死的模样,仿佛刚上过吊普通,想来就是魏忠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