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公!”奕延的呼喊中,带出了颤音。这不是以往任何一次,他晓得本身如果放手,统统都要烟消云散。
不知是谁先行动,那吻变得深了起来。紧闭的齿列被舌尖撬开,钩在了一处,吮吸搅动,像是要夺走对方口中津液。粗重的鼻息喷在面上,带上了焦灼和热切。一只手滑了下来,按在了尾椎之上,狠狠的碾压,仿佛要把人揉进骨肉当中。
看着那张突然惨白的面孔,奕延只觉心中狠狠一拧,忍不住道:“我能够提早出兵。趁着流寇还未完整摧毁邺城,把他们摈除出去。如此就能救下更多百姓……”
他是巴望这温度的。
但是那么多散碎乐章,为甚么他只记着了这首,还在本日吹奏出来。
忍着腕上疼痛,梁峰咬紧了牙关:“给我罢休!”
“无事。我只是夜里听到,过来看看。”是该归去了,出征期近,他也不该该再打搅奕延。梁峰想要说些甚么,体面子面的分开。
若不是梦,他怎会听到这个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