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两人骑着高头大马,在众匪贼前呼后拥,众星拱月般的庇护下,满面东风地回到了黑风口匪贼大本营。
“是呀,”三麻子忙接道,“如许高大漂亮又有本领的好青年,说没媳妇人家都没信的,济南府有很多大户人家的闺女想嫁给他,他都不要呢。唉,一身本领,就是人太本份,至今还是孺子身呢。”
酒足饭饱后,一枝梅让喽啰们都退下,只留我和三麻子在其身边喝茶谈天。
本来,当匪贼也这么艰巨呀。
一枝梅哈哈大笑起来,用手“啪”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:“大哥,你也太诚恳了吧,你看看我们寨子里的男人,哪个没搞过女人?哈哈……”
接着,三麻子又先容起了本身,说他叫胡大海,本年五十二岁,家住济南府,有万贯产业,但在军阀混战中,被炮弹炸断了一条腿,厥后碰到了我,由此甘心丢弃产业,跟我云游天下,普度众生,打抱不平……等等。
“你咋晓得的?”我质疑道。
这杂种!唉,我冷静地叹了口气,忧愁着明天的到来,也不知不觉也合上了眼。
别的,他在喝酒的时候,听阿谁大锤说过,中午阿谁穿灰皮的女人被砍了,以是,即便“活阎王”他哥侄得知动静,出兵来打,也要半月后了,这个期间,咱尽可清闲欢愉,瞅准机会再逃窜。
一枝梅道:“正规军我们惹不起,但我男人‘一刀没’的仇必然要报。”
要报仇,就得去镇上攻打差人所了,这个,没人敢牛逼。
我闻声三麻子喉咙里传来一阵吞咽唾沫的咕咚声,心想这老色鬼是上火了。
今后,老婆“一枝梅”就担当了他的大业,担负起了匪贼寨头领,遥尊丈夫“一刀没”为毕生大头领,本身谦称二头领。
话刚到这,三麻子抢道:“哎呀,徒弟,你别拿捏了,大妹子这么好,有情有义的,你就能眼睁睁地看着不管?怪不得你讨不着媳妇,就是太实在了……”
话式微几分钟,枕边就响起了鼾声。
这家伙又在胡扯,我刚要辩驳,他紧接道:“这你不晓得吧,我跟你说,女人强不强,一看嘴唇就晓得,只要上嘴唇丰富又向上微翻着的,那方面百分百强、贪……”
三麻子仿佛也俄然觉悟过来,转头看看门外,对一枝梅道:“大妹子,都忙一天了,咱都睡吧,有话明天再说。”
我见一枝梅眯眼打量着我,却不吭声。感受浑身很不安闲,便冲三麻子道:“咱……回屋睡吧?时候不早了。”
二五眼回声出去,点头哈腰地把我和三麻子带到了一个有床铺的房间。服侍着我们躺下,吹灭了灯,才出去。
我哦了一声,不再问。而三麻子又道:“不会吧,妹子,这么些年,你们……”
不等我开口,三麻子就抢先替我答了,说我叫郭德金,虚岁三十五,沂蒙山老虎沟人,四岁死了爹,六岁没了娘,先是跟着本家瞎子大爷乞食,七岁那年在路上遇见一名羽士,那羽士见我眉宇间透着一股不凡之气,便带着我去了一座名山,闭关修炼了十八年……
被喽啰们抬返来后,没过夜就大口吐血而死。
这帮蒙面大汉就是黑风口的匪贼,头领名叫“一刀没”,意义是刀术工夫非常短长,只要一出刀,敌手根基没个跑。说削你鼻子,不带伤着嘴唇的。
我靠,咋回事?他如何啥都晓得呀,不会又是在胡扯,以激这个娘们本身说出来吧?
我点了下头。
一枝梅呵呵苦笑着摇了点头:“你们不晓得呀,这期间,我们寨子曾被韩复渠的步队破了两次,每次都把我们的家底查抄洁净,职员闭幕,过后,兄弟们又重新集合,这也是我们不敢正面惹正规军的启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