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金倒不感觉甚么,欢迎过的客人多了,有些人感受来得慢,很普通。
话音一落,秦非仿佛听到了江宁在电话另一端的磨牙声:“秦非,你还真是饥渴难耐,一时一刻都离不开男人,就是不晓得――是你操你的新欢,还是新欢操你?!”
“这是你欠我的!”
接着就瞥见江宁阴冷着脸,把疑似备用钥匙的东西支出口袋,大步朝两人走来。
金金是陈大头遵循以往秦非的口味遴选的,身为一个初级皮条客,陈大头清楚地记得他每一名客户的爱好,在陈大头的认知中,秦非的爱好就是:洁净、标致、皮肤白、眼睛大、身材偏细瘦。
金金开端使出本身的招数,在秦非的脖子、胸前挑-逗一番,然后翻身坐到秦非的腿上,两只手去解秦非的皮带。
秦非的身材刹时就是一僵,神采也变了,猛地推开江宁,有些狼狈地退后一步,快速地提裤子,系腰带。
大门重新被关好,房间内只剩下秦非和江宁两人。
不过秦非很快就规复了沉着,他揣摩着江宁又没有千里眼,如何会晓得他往家里领人呢!再说就算让他晓得了,又能如何?老子早就跟你分离了好吗?你管得着吗?
这话秦非就不爱听了,“我说你甚么意义?你就见不得我好是吗?咱俩仿佛已经掰了吧,我情愿操谁跟你没有任何干系吧!你如果恋慕妒忌恨了,主动把屁股奉上来,老子还不必然瞧得上呢!”
江宁上前,拽住金金的脖子,把金金身上的那件T恤脱了下来。
江宁这死小子也太会找时候了吧!他刚把人领进家门,这边的电话就打出去了,并且语气就跟捉奸似的!
想他秦大少,混迹各种声色场合多年,有多少花腔美女拜倒在他的身下,又有多少芳华少年是被他开辟了雏菊,如此威武雄浑的秦大少,如何能够一蹶不振了呢?!!!
“哇!”的一声,金金就哭了出来,“饶命啊,我、我只是……”
“哥,你要洗吗?”
江宁把那件T恤谨慎地叠好,放在沙发的另一边,这才将目光投向秦非,满口讽刺隧道:“这类弱鸡似的货品你也看得上。”
这话本来是秦非一怒之下随口吼出来的,但是话一出口,他和江宁两人都愣了,打官司这个话题是两人一向避而不谈的事,现在俄然被拎出来,使得氛围刹时骤冷。
公然,半躺在沙发上的疲软一早晨的金主儿皱眉问道:“你他妈来干吗?”
金金立即笑容满面,闲逛着两条明白腿走到秦非的面前。
秦非看了金金一眼,顿时有些惊奇,他还觉得江宁把本身的东西全拿走了呢,本来还落下一件T恤。如果他记得不错,这件T恤是有一次两人去大连玩,在海边买的,当时江宁非要买红色的,他说江宁总穿红色太单调,必然要给江宁买件粉色的,最后江宁拗不过他,只好买了这么一件粉色T恤。
特别当他看到阿谁小鸭子穿戴本身的T恤时,江宁头都气炸了。
江宁的眼中有一缕难受的情感一闪而过,“我才走了几天,你就想乱搞了?秦非,你想得真美,甚么功德儿都让你摊上了。”
秦非瞥一眼屏幕,就学韩剧内里那样,把手电机池扣下扔到一边。
秦非两只眼睛圆瞪,痛骂道:“操你大爷!”朝江宁就扑了畴昔,挥拳想揍江宁。
两人昂首望去,瞥见一个浑身寒气的帅哥站在门厅处,那目光,都快能把屋里的人冻成冰棍了。
秦非也够*的,竟然就那么听任小鸭子穿他的衣服!
金金走的就是这么一个线路。
归君子已经走了,还计算一件衣服干吗?老子才不会做这么矫情的事情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