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本来是秦非一怒之下随口吼出来的,但是话一出口,他和江宁两人都愣了,打官司这个话题是两人一向避而不谈的事,现在俄然被拎出来,使得氛围刹时骤冷。
这话秦非就不爱听了,“我说你甚么意义?你就见不得我好是吗?咱俩仿佛已经掰了吧,我情愿操谁跟你没有任何干系吧!你如果恋慕妒忌恨了,主动把屁股奉上来,老子还不必然瞧得上呢!”
金金坐到秦非身边,搂着秦非的脖子,笑眯眯隧道:“那就别洗了。”说着,伸出舌头在秦非的脖子上舔了舔。
不到三秒钟,电话又响了,秦非一气之下把电话线给拔下来,接着,他的手机又锲而不舍地响起。
“哥,你要洗吗?”
谁晓得秦非只是摆了摆手说:“不消,穿戴吧。”
秦非倒是大受刺激!
“哇!”的一声,金金就哭了出来,“饶命啊,我、我只是……”
江宁微微一闪,避过秦非的拳头,顺势伸脱手,一把抱住了秦非,胳膊恰好卡在秦非赤-裸的腰间,手指拂过秦非光滑的小腹。
“谁孤单?!”秦非的肝火还是未散,“我寂不孤单关你屁事!你少跟老子这儿多管闲事!”
金金是陈大头遵循以往秦非的口味遴选的,身为一个初级皮条客,陈大头清楚地记得他每一名客户的爱好,在陈大头的认知中,秦非的爱好就是:洁净、标致、皮肤白、眼睛大、身材偏细瘦。
只是别看江宁打人的行动很重,给他脱T恤的时候行动倒是特别轻,一下一下的,仿佛恐怕把衣服给弄坏了。
另有秦非带返来的那小我,那是个甚么货品呀,一看就晓得是从哪个夜店里搞来的,弄不好还是个小鸭子甚么的!
他但是名满北京的“金枪不倒小霸王”!
想到这里,秦非就语气轻巧地说道:“哦,是你呀!我没做甚么,只不过跟新欢享用可贵的周末光阴罢了。”
很快的,金金就被脱得只剩下一条小内裤,他从速环绕双臂,挡住胸前瘦不拉叽的排骨,伸直在一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