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峥淡淡的笑道:“秦相果然好雅兴,由此可见秦国还能战,胜负难料啊,也好,火线有将士们在,寡人无忧尔。两国战事归正已经打了四年了,持续打便是,再打个四年又何妨?等打完了秦相再返国也不迟,恰好秦相既然到了本王的朝歌城,但是不能怠慢喽,不然天下人非笑我不懂客礼不成!”
“呵呵,卫韩两国同气连枝,亲如兄弟,罢了,你我就不要见外了。”卫峥打着一番官话的夸大,魏冉听得倍感虚假,却也没有透露其意,卫峥又道:“既然韩王也来了,那就顺带一并说说函谷关的战事。”
韩王与其说是在问魏冉,不若说是他借此说给卫峥听的,言下之意便是:秦国他想要调兵转攻我韩国王城,卫国但是务需求出兵相救啊!
不知不觉,又畴昔了几天,这些光阴卫峥几次拉着魏冉入宫一并喝酒,始终不提两邦交兵之事。
卫峥一开口便是即是回应了韩王,卫国定然不会袖手旁观,公然,韩王内心的那块大石头跟着卫峥开言落下来了。
魏冉来到朝歌的第七日,终究主动求见卫峥,就在他进入王宫的这一天,卫峥收到了一个不测的动静。
偏殿内,君王高坐在上,秦相魏冉在侧,这时卫峥略感惊奇的看向了来报的宫侍:“韩王亲身来朝歌了?”
“外臣在。”魏冉拱手应道。
“快快有请!”卫峥说道,不由猜疑地看了眼魏冉,后者淡定非常,从他的面庞中看不出甚么也就不在凝睇。没多久,韩王来了,见到高坐于上的卫峥拱手礼道:“卫王!”
……
“禀王上,韩王求见。”那宫侍又道。
魏冉一副直言不讳的模样说道:“目下我武关一起雄师正在蓝田集结,欲自西南攻取韩国南阳一郡,再北上直扑贵国新郑,便可断了贵方联军供应火线雄师的粮草辎重,我军再以新郑为跳板,一鼓作气东学习鱼,直奔濮阳与田文、匡章所部的齐军合兵攻之,想必卫韩联军必将回援,我秦国大将司马错马上乘胜追击……如此孤注一掷,鹿死谁手还不必然,我秦国此番以弱胜强,亦何尝不成啊。”
终究,还是秦国败下阵来了。
卫峥如何听不出来此中的意义,便是故作骇怪的说道:“咦?韩王哪,果然有此事?”旋即又摆着一副不解的面孔投向了魏冉,又道:“秦国公然还能再战,竟是藏兵喽?只是既然秦国度底不露,有分外的雄师不去接函谷关之围,反而攻取新郑,奇—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