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一名穿越者,楚凡当然晓得,在十七世纪初年,鞑子就是东亚地区的武力最刁悍的存在,无可争议、没有之一!
柱子茫然、葛骠迷离、刘仲文如有所思,却都不约而同地摇了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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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说戚少保,就是岳武穆重生也没用……大明,有救了!”
楚凡不由苦笑了一下道,“对!我们大明不乏血性男儿,可为甚么老是打败仗呢?启究竟在也很简朴,鞑子抱团,我们内哄!最较着的就是葛叔参与的广宁之战……先是孙得功投敌,后是熊廷弼闹意气,关外几百里地扔得干清干净……兵法云,高低同欲者胜,熊廷弼和王化贞,一个辽东经略,一个辽东巡抚,仗还没打就已经闹得不成开交了,这仗能打赢才怪!”
说到这里,柱子闭了嘴,他本来筹算再大两岁就去宁远当兵的,现在既然跟了楚凡,这话便不好再说――柱子酒量大些,还没醉到口不择言的境地。
统统还算顺利,葛骠诚恳诚意赔罪,本身和刘仲文帮着敲边鼓,总算把柱子的心结翻开了,虽没明说原宥了葛骠的不对,但这声葛叔却也算叫了返来。
“没错,我们是打退了鞑子,可那是如何打退的呢?”楚凡不厌其烦地讲解道,想方设法撤销这位小主子当兵的动机,“靠着宁远城的高大城墙!靠着宁远城头的大炮!……有人敢出城野战吗?没有!相反的,觉华岛上上万军民,鞑子踏冰而来时,如何呢?大溃!连点儿像样的抵当都没有……我们大明,自打万历朝老奴起兵起,就从没在野地浪战中打赢过鞑子!”
楚凡红着眼睛看着他,幽幽地说道。
说到这儿楚凡眼圈有些红了,差点脱口而出把今后袁督师擅杀毛大帅的事情说了出来,所幸酒还没喝多,及时刹住了车。他狠狠灌了一口酒,环顾三人道,“这就是忠烈之士的了局!这就是一心为国的了局!这就是顶在前头冒死杀鞑子的了局!……连他妈一口饱饭都没得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