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但如此,他还说动了本身的亲弟弟硕托,两人共同向老爹代善施压,要他也跟着支撑皇太极。
谁知毛文龙捐弃前嫌,不计算之前朝鲜军队对后金军的帮忙,尽起皮岛雄师以抚后金军之背,在宣州、晏庭、车辇、义州等地与之几次拉锯,即便粮草不济“以死尸为食”,仍在与后金军奋力苦战,让岳托如许的悍将都不得不为之动容。
很快他便来到了镶红旗的驻地,点了一个牛录的二十多名白甲兵以及数名戈什哈后,朝阿敏的镶蓝旗进发。
岳托撇撇嘴道,“这是大汗亲口许给我的,我的镶红旗也不过才四十一个牛录罢了,我凭甚么不要?”
风声在耳边吼怒,岳托心中倒是非常冲动。
以后跟着气候转暖,湖河解冻,舟船不继的后金雄师垂垂被困住了手脚,伤亡减轻,阿敏被逼无法,只得放弃攻占朝鲜王京的诡计。在岳托和阿济格的尽力下,通过被当作人质的李觉,终究迫使其兄朝鲜国王李倧签订了城下之盟。
想到这里,岳托的嘴角微微上翘,对劲地笑了。
说完岳托一把打掉阿敏拦在本身身前的手臂,大步走到拴在院外的坐骑跟前,翻身上马,泼喇喇奔驰而去。
在岳托镶红旗四十多个牛录加上硕托八个牛录的庞大气力面前,代善终究软了下来,在贝勒议事大会上公开表示向皇太极尽忠;他的表态让大位争夺战的气力天平一下失衡了,相互看不扎眼的阿敏和莽古尔泰别说抱不成团,即便是两人加起来,实在力也不如有代善互助的皇太极,终究只得勉强低头,目送皇太极登上了大汗的宝座。
但镶蓝旗不利就不利在阿敏的勃勃野心上——这个舒尔哈齐的二儿子跟他爹一个德行,整天就想着自主流派,凡是有点机遇便想摆脱皇太极的节制,此次朝鲜之战就是最好的例子。
走出文华殿大门时,岳托脸上尽是忧色。
客岁年初的此次征讨,本来的目标是袭扰女真多年、如跗骨之蛆般的东江镇毛文龙,由阿敏领头,镶红旗岳托、镶白旗阿济格以及济尔哈朗、杜度等人相从,数万雄师直指皮岛。
比他先出来一步的镶蓝旗旗主阿敏则还是那副气鼓鼓的模样,一把拦住这位镶红旗旗主大声问道,“岳托,你这就要去杀阿勒托和多伦吗?”
有了头一回,还怕没有第二回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