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忘了,他在白府是如何凌辱你们母女俩的。”白恩弈将手中匕首递给徐念奴,开口说道:“去,割掉他的另一只耳朵。”
有白恩弈的这一个眼神,足矣!
莫北满脸的鲜血,涓滴没有了前一刻的放肆放肆,他缓缓指了指右脚。
“归去奉告白家的人,说错话,做错事,都是要支出代价的!”白恩弈缓缓抬脚,开口说道:“滚吧!”
“咔擦!”一声骨骼断裂之声响起。
俄然又是惨叫声连连,白恩弈一脚踏碎了莫北的右腿骨。
白家的少爷蜜斯们,都得把他当个长辈一样对待。
他已经被吓傻了,连痛觉神经都已经麻痹。
徐念奴这女人哪儿都好,就是过分于心慈手软,从小被白府压榨,养成的奴性刻入骨髓。
“你先上!”
“臭傻子,我.操你妈!”莫北狗急跳墙,直接爆了粗口。
“一码归一码,之前的账,今后再跟你算。明天只措置明天的事,你是用哪只脚踹的门?”白恩弈就站在莫北的面前,开口问道。
整条手臂是粉碎性骨折!
能够说,在白府,除了白轩辕和大太太,就属他莫北最有声望,乃至占有白氏个人的少量股分。
这一幕,如梦似幻,仿佛是梦境普通。
白恩弈早已是一拳挥出。
“啊!”
“阿奴,做得很好!”白恩弈低眉沉目,站在了莫北的面前,冷若冰霜的声音再度响起:“我再问你一遍,是用哪只脚踹的门!”
住院部楼下,鲜血一片,血肉恍惚。
“我本不肯在阿奴的面前脱手,怎何如寻死之人比比皆是!”白恩弈缓缓放下了怀里的女人,杀意昂然的猩红眼眸,盯着莫北,一步步走近。
徐念奴赤裸着脚踝,踩在冰冷的地板上,颤抖动手中匕首,一步步朝着莫北走去。
俄然之间,莫北从腰间,摸出了一柄闪动寒芒的匕首。
一只鲜血淋漓的耳朵,就在白恩弈的手中。
莫北身材直直地发展三米,重重地砸在墙上。
唰!
徐念奴伸出翠绿细指,双手握住匕首,微微颤抖。
话音刚落,渝州第一群众病院,住院部八楼窗户,接连飞出人影,砰砰落地。
“阿奴,你记着,做我白恩弈的女人,没有雷霆手腕,就绝对不能够菩萨心肠。”白恩弈沉声说道:“记着了吗?”
非论是莫北,还是徐念奴本人,都不太敢信赖这是真的。
白恩弈点点头,给了她一个必定的眼神。
他绝对不信赖徐念奴有这个胆量。
“ 你想干吗,我但是大太太的亲信……”话音未落只听莫北收回了杀猪般的惨叫。
仿佛吃定了徐念奴一样。
“你!你你你!”莫北瞪着不敢置信的眸子,他就算是死,也不会推测,徐念奴竟然有这个勇气!
他不是白恩弈的敌手,莫非还不是一个弱女子的敌手?
“明天你敢动老子身上一根毛,老子就弄死你娘!”莫北眼神一狠,赤裸裸地挑衅了起来。
“敢动我娘亲,我就让你生不如死!”俄然之间,徐念奴一咬牙,眼神闪过一抹锋芒,与前一刻判若两人。
徐念奴有些慌乱的眼神看了看白恩弈。
连只鸡都没有伤害过,俄然让她割掉莫北的右边耳朵,这对于她来讲,绝对是一个庞大的心机磨练。
“你你你,你要何为!你敢……”老管家莫北,浑身不受节制地瑟瑟颤栗。
打手们是如何坠楼的,莫北亲眼所见。
连大少爷都对他恭敬有佳,竟没成想,一个傻子七少,敢撕掉他的一只耳朵。
“哈哈哈,阿奴,你敢吗?”莫北瘫坐在地上,口鼻渗血,但是还是放肆。
“你这耳朵,就是因为太听话了,才做下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。”白恩弈随后便将莫北的左耳扔进渣滓桶中,又道:“如许的耳朵,不要也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