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敢动我娘亲,我就让你生不如死!”俄然之间,徐念奴一咬牙,眼神闪过一抹锋芒,与前一刻判若两人。
一点也不实在。
身为白家的老管家,又是大太太的亲信,他在白家所代表的,是白家的脸面,和大太太的权威。
非论是莫北,还是徐念奴本人,都不太敢信赖这是真的。
匕首直接刺向病床上的徐念奴。
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白恩弈一把捏住了莫北的手腕。
“不要忘了,他在白府是如何凌辱你们母女俩的。”白恩弈将手中匕首递给徐念奴,开口说道:“去,割掉他的另一只耳朵。”
徐念奴赤裸着脚踝,踩在冰冷的地板上,颤抖动手中匕首,一步步朝着莫北走去。
白恩弈悄悄发力,莫北的手腕解缆脆响,手腕骨骼炸裂。
又是一只鲜血淋漓的耳朵,落在地板上。
“你先上!”
“仁慈得看人对待。”白恩弈夺过莫北手中匕首,旋即一脚踹在莫北的胸膛。
徐念奴有些慌乱的眼神看了看白恩弈。
“啊!”
“你这耳朵,就是因为太听话了,才做下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。”白恩弈随后便将莫北的左耳扔进渣滓桶中,又道:“如许的耳朵,不要也罢。”
徐念奴伸出翠绿细指,双手握住匕首,微微颤抖。
“哈哈哈,阿奴,你敢吗?”莫北瘫坐在地上,口鼻渗血,但是还是放肆。
莫北身材直直地发展三米,重重地砸在墙上。
整条手臂是粉碎性骨折!
白恩弈点点头,给了她一个必定的眼神。
“大太太的亲信,又如何?”白恩弈伸出二指,不费吹灰之力,撕下了莫北的耳朵。
这一幕,如梦似幻,仿佛是梦境普通。
俄然之间,莫北从腰间,摸出了一柄闪动寒芒的匕首。
“你!你你你!”莫北瞪着不敢置信的眸子,他就算是死,也不会推测,徐念奴竟然有这个勇气!
“臭傻子,我.操你妈!”莫北狗急跳墙,直接爆了粗口。
“七少爷,要不,就算了吧。”徐念奴拉了拉白恩弈的衣角,唯唯诺诺说道:“再如何说,莫北在白府都是有职位的……”
白家的少爷蜜斯们,都得把他当个长辈一样对待。
连只鸡都没有伤害过,俄然让她割掉莫北的右边耳朵,这对于她来讲,绝对是一个庞大的心机磨练。
白恩弈的手腕,绝对不是他能够接受得起的。
场面骇人至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