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屁,如何能够有这类事!除非他是武道大宗师!”
“有甚么不敢的?”白恩弈嘴角轻微一撇,挂上了一抹轻视,视野又落在了白冰心的身上,缓缓开口扣问道:“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,你方才,唾骂了我的母亲!”
“不不不,这这这,这不成能!”
白轩辕目瞪口呆,面红耳赤,“老子明天还就不信这个邪了!明天不打死你这个孽障,老子就跟你信!”
“哦?是吗?”白恩弈面无神采,抬脚迈入大厅,一步步朝着二太太走去。
“这个孝子,的确是没法无天,莫非不晓得,莫北代表的是我白家的脸面吗?”白轩辕肺都要气炸了,他就是白家的天老爷,向来讲一不二,没有谁敢冲撞他,更别提一个傻儿子了。
被白恩弈谛视着,一股冷气刹时从白冰心的脚底板冒气,寒意直冲天灵穴,不由得呼吸不短促。
“猖獗!”
这的确是没有把白家的家主放在眼里啊!
一举一动间,尽显一股子叱咤风云的姿势。
白府高低十几人,纷繁开口谩骂了起来。
只是大厅内一道虚影闪过,下一刻,白恩弈直接呈现在了白轩辕的面前。
渝州城,白家。
弹头已经化为了粉末,呈现在白恩弈的掌中。
黑洞洞的枪头,对准白恩弈的脑袋。
“反了反了!”看到这一幕,白轩辕怒不成遏,“连我的宝贝女儿都敢打!我看你是活腻了!”
“孝子!”白轩辕见到这个多年不见的傻儿子,第一反应,不是久违的亲热,而是铺天盖地的肝火,指巅怒指白恩弈,开口怒道:“你竟然还敢来!”
下一刻,白恩弈摊开手掌。
“父亲,他他他,这个傻子,他竟然敢当着您的面打我!”白冰心一下子就流出了眼泪,像极了一个受了委曲的小公主。
只是令统统人.大吃一惊的是,阿谁傻子,竟然没有就此倒下。
…………这一幕,吓坏了统统人。
说罢,白轩辕直接从桌边的花瓶内,取出了一杆猎枪。
声音冰冷,开口说道:“莫北的结局,都是他咎由自取,怨不得我。”
“获咎郭家,给白家带来了没顶之灾,竟然还没有半点悔意,连莫北的耳朵都敢割下来!”白轩辕眯眼盯着白恩弈,声音降落得可骇,开口道:“哼,莫非你觉得,我当真不会那你开刀?”
何况莫北的惨样,她亲眼所见,说不定这个傻子一个不高兴,就连她的耳朵也割下来了。
“天呐,父亲的枪法一贯很准,每次外出打猎都是满载而归,这么近的间隔,如何能够打不死他呢?”
“你你你,你要干吗?”二太太被吓得赶紧从椅子上爬起。
“放心吧,你为白家所支出的统统,我们都看在眼里,不会让你受委曲的。”刚从个人总部赶返来的大太太,拍了拍莫北的肩膀,开口说道:“你就放心养伤吧。”
而是身材笔挺地站在原地。
白恩弈来了!
“董事长,董事长,您必然要为我讨个公道啊!”莫北躺在担架上,泪眼大颗大颗地往下掉,开口说道:“七少爷,我晓得你上过疆场,很有些手腕,但在白府,你还没有耀武扬威的资格。”
“你跟你母亲一样蠢,蠢猪!招惹了不该招惹了的,犯下了不成宽恕的罪孽!”三蜜斯白冰心瞪着一对铜铃小眼,紧咬银牙,肆无顾忌地唾骂。
“不对,不对劲,这傻子,仿佛是徒手抓住了枪弹!”
一声枪响。
“你当真觉得我不敢开枪吗?”白轩辕手里的猎枪,枪口抵住白恩弈的脑袋,怒声说道:“老子膝下后代一大堆,个个都是精英,多你一个未几,少你一个很多,可有可无!你这个傻子,也配做我白轩辕的儿子?去死吧!”
白轩辕几近是毫无踌躇,朝着白恩弈扣动了扳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