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另有你！惯会偷懒！女人不在，桌子架子就不擦了？让女人返来吃灰呢？”
徐氏倒不晓得杜鹃已经被老夫人回绝过一次了，听秋纹这么一说，也不好再对峙了。
“好了！”秋纹笑着放开了手。
林嘉若乖觉地点了点头，摆布看了看，决定回本身房里转转。
听到这里，林嘉若感觉徐氏看着她的眼神，就仿佛在看一个受尽践踏的小不幸。
第二天，也差未几的路程。
然后呢？林嘉若眼含等候。
林嘉若气鼓鼓地走开了。
一起床就看到林嘉若，徐氏显得很欢畅，搂着她嘘寒问暖了一通，才坐下吃早餐。
徐氏看得好笑，摸了摸她的小脑袋：“娘亲会好好怒斥她的——”
“鞋子——就那双吧！”
徐氏点头，对黄鹂说：“让杜鹃清算一下，跟去照顾四女人吧！”
秋纹还在给她梳头，林嘉若不便利点头，就调皮地从镜子里对她眨了眨眼。
额前刘海带着一些天然向内的卷曲，底下是一双乌溜溜、亮晶晶的大眼睛。
“三夫人——”秋纹不紧不慢、唇角含笑地说，“昨儿杜鹃将四女人的替换衣裳送去的时候，老夫人就说了，慈荫堂不缺服侍四女人的人，杜鹃又是三夫人用惯了的，就让杜鹃返来好生服侍三夫人，这是老夫人对三夫人的珍惜呢！”
娘亲的意义她也明白了，杜鹃固然不算好，但总比莺儿好，你就先姑息着用吧！
吃过早餐，徐氏按例要晒会儿太阳，只是平时是一边漫步一边晒，今儿是坐着晒。
林嘉若越听越活力，很想排闼出来把杜鹃怒斥一顿，但是一来，她的怒斥没甚么用，二来——
走进季秋院，静悄悄的。
“杜鹃是心直口快了些，下了我们四女人的面子...”
林嘉若一边听一边点头。
徐氏眉头一皱，林嘉若刹时就怂了：“杜鹃就杜鹃吧，娘亲说了算...”
吃过早餐，林嘉若跟林老夫人说了一声，带着秋纹，回季秋院看望娘亲去了。
黄鹂见林嘉若一向跟着徐氏，便也给她搬了个小凳子，让她坐在徐氏身边。
祖母说了，不要杜鹃的话要等娘切身子好了才气说，那就再忍忍吧！
红色缕金小袄，映托得一张圆嘟嘟的小脸也红扑扑的，好似一个熟透的苹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