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本身有伤在身,食髓知味的殷煜珩怎会忍着一向没有再要她,尝过肉香的人,斋戒些光阴才会更惦记荤腥。
“嘶~你是不是比来没挨板子,皮痒了?”
听到她总自称‘小的’,殷煜珩眉梢微挑,带着阴晴不明的笑意坐回盆中。
“又不是没见过,装甚么装!”
闻溪在房内服侍,只是她另有伤在身,拎热水桶如许的小事,现在对她来讲却比如登天。
傲骨天成,闻溪即便身上穿戴兵卒的衣服,敛了周身矜贵,却还透着柔酥撩人的风情。略微动动眉眼就甚是勾人,足以激起男人征服的欲望。
闻溪满身湿透,像只落水的猫,挣扎着要往澡盆外爬,却被殷煜珩掐住了腰。
早已按捺不住的殷煜珩,伸出大手捂住了她的嘴,毕竟驿站的房间四周通风,略微有点动静就即是当众演出。
刚把人安设在床榻上,就瞥见闻溪额头氤出的汗珠,殷煜珩问道,“弄疼你了?”
“将军,按您的叮咛,已经派人先回将军府传话了。另有,那些圣雪草是否还送到城郊竹林的园子。”
闻溪没有放弃,水桶太重,半拖半拽,好不轻易被她移到了大木盆的当中。
“部属妄言,请将军恕罪!”
遇袭以后,殷煜珩命令急行军。仅一月余半,班师的步队就行至大齐都城属驿。
她的下巴被殷煜珩勾起,“你别乱动,我轻些,忍忍……”
这一次,殷煜珩竟是这般花心机地要留闻溪在身边。
水花翻滚,雾气满盈,木质的澡盆在狠恶的闲逛下几近就要散掉了……直到水凉透了,殷煜珩才抱着瘫软的闻溪跨出澡盆。
“将军息怒,小的笨手笨脚,是小的没用……”
闻溪轻着步子来到殷煜珩身后,用棉麻帕子帮他擦背。谨慎捏着绵帕,却看似不经意地用手触碰殷煜珩的背脊,闻溪要的就是激起此人的那份心机。
殷煜珩肃着脸,本身伸手提起水桶,将一桶热水兜头浇下,身上的皮肤因为热水更加的粉红,看得人血脉喷张。
“嗯,牢记谨慎,不成被人发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