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溪眨了眨长睫,想起上一世,随军入城后就被斥逐,本身成了无人管的流民,被人牙子抓了要卖进青楼。幸亏殷煜珩路过又救了本身,这才带回府上做粗使婢女。
沐闻溪亲手张的弓搭的箭,箭在弦上不得不发,疼也要忍住。
殷煜珩微一拧眉,敛了方才眼角的笑意,一把扯开闻溪的束腰布带,“不是为了本将军连死都不怕吗?骨头断了,接上再养就是了!”
“将军息怒,小的笨手笨脚,是小的没用……”
说到那日被瞥见的场景,闻溪瞬息红了脸颊,喉咙不由得发紧。
闻溪眨了眨眸子,无辜地看着殷煜珩,怯懦惊骇的模样让人更有虐待她的欲望。
她的棉帕刚掠过殷煜珩的肩,就被他呼啦一下,拽进澡盆。
闻溪抿唇昂首,用手将额前碎发拨至耳后,纤细的手被勒出了红印,在热气环绕的斗室间里像一只粉红的羽毛,那撩的那里是青丝,明显是殷煜珩的心弦。
“又不是没见过,装甚么装!”
明知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利索,闻溪却硬着头皮要服侍殷煜珩沐浴,只因回到都城之前,这是她仅剩下的机遇——让他上瘾的机遇。
殷煜珩抱住她的手又紧了三分,他胸膛的肌肤仿佛比澡盆里的水还要烫人。
“部属妄言,请将军恕罪!”
刚把人安设在床榻上,就瞥见闻溪额头氤出的汗珠,殷煜珩问道,“弄疼你了?”
这一次,殷煜珩竟是这般花心机地要留闻溪在身边。
直到沐闻溪磕磕绊绊地发作声响,殷煜珩才半张了凤眼,扫过她淡薄的背影,“你伤未病愈,这些事不必做。”
手臂上几道嫩红的抓痕刺眼,应当是方才翻云覆雨间被闻溪挠的,或许她真的很疼。
“嘶~你是不是比来没挨板子,皮痒了?”
因为她晓得,殷煜珩早心有所属,即便用尽浑身解数,他要的也只是这身子罢了。
殷煜珩垂下眸子,较着是在压抑本身,像个想吃酒却怕上瘾的饕客。
闻溪满身湿透,像只落水的猫,挣扎着要往澡盆外爬,却被殷煜珩掐住了腰。
翌日,齐军班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