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棉帕刚掠过殷煜珩的肩,就被他呼啦一下,拽进澡盆。
因为她晓得,殷煜珩早心有所属,即便用尽浑身解数,他要的也只是这身子罢了。
说到那日被瞥见的场景,闻溪瞬息红了脸颊,喉咙不由得发紧。
“实在你大可不必男装打扮,归正陈瑞伏法前,必定把那日他看到的,都嚷嚷出去了……”
澡盆里的热气让闻溪的娇颜更加粉嫩,就像桃花上的露水,嫩得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。
闻溪满身湿透,像只落水的猫,挣扎着要往澡盆外爬,却被殷煜珩掐住了腰。
本也不想无声无息地做事,闻溪统统的娇弱媚态,都是为了让人顾恤。
闻溪的骨伤在军医的医治下,也好的七七八八。行走坐卧皆已无大碍,只是还不能做粗重工夫,更不能狠恶活动……
前锋营布阵两侧,殷煜珩于百米以外上马。
“嘶~你是不是比来没挨板子,皮痒了?”
大步疾走,在太子身前行膜拜大礼,恭敬道,“臣,殷煜珩,不负皇恩,得胜返来!拜见太子殿下!”
殷煜珩撇了一眼房内,“明天入城,让她跟着你站,把脸争光,悄悄送回府。”
刚把人安设在床榻上,就瞥见闻溪额头氤出的汗珠,殷煜珩问道,“弄疼你了?”
沐闻溪亲手张的弓搭的箭,箭在弦上不得不发,疼也要忍住。
担忧再遇埋伏,殷煜珩连日来都没能睡过一个囫囵觉,此时躺在热水盆里闭目养神,浑身疲惫才得以舒缓。
闻溪轻着步子来到殷煜珩身后,用棉麻帕子帮他擦背。谨慎捏着绵帕,却看似不经意地用手触碰殷煜珩的背脊,闻溪要的就是激起此人的那份心机。
闻溪在房内服侍,只是她另有伤在身,拎热水桶如许的小事,现在对她来讲却比如登天。
早已按捺不住的殷煜珩,伸出大手捂住了她的嘴,毕竟驿站的房间四周通风,略微有点动静就即是当众演出。
闻溪轻摇了点头,闭眼睡了畴昔。
闻溪眨了眨眸子,无辜地看着殷煜珩,怯懦惊骇的模样让人更有虐待她的欲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