蔺容一怔,张了张口, 哑然无声。
七年前,临淮王败于南阳王,与帝王之位失之交臂,只能偏居江左。
当年此事传出以后,她也非常震惊,乃至思疑他是否是上了别人的套,以是才会做下这般骇人之举来。
现在看来,此事公然另有内幕。
未料,他竟为了保护刘妩,将此事讳饰了下去。
时隔五年,他再度向她求亲,虽此次他是趁虚而入,却也的的确确将她求至了手中。
眼下时近开宴,阿妩临时还未寻到机会扣问,只好临时将此事压在心头。
“我方才说过,这些事情我自有定夺。”言外之意让她别再插手。
“弟承兄妻,此乃蛮夷之举。”
蔺荀眼神忽而变得阴沉。
庾断根了是蔺荀麾下最超卓的智囊,还被其委以大司农之职,掌钱谷,国度财务。
若非如此,他彻夜便不会列席。
她思路忽转,心机一沉,“是因为阿谁刘妩?”
蔺容本觉得他会否定,借此为阿妩回嘴,谁知他干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