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生道:“先前在花圃里被捉到的丫环拾儿就是她的人。”略微一滞,“到处可疑。”
“刘刺史的妾?”苏彧正在摇扇的手微微一顿,看向了她。
“我打五岁起,就同您老一道住在深山老林里,过起了不利日子,哪得空去平州?”年不过十岁的他说话间声音里还带着稚嫩。
伴跟着说话声,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欠。
苏彧却只道:“刘家的路。拢共只要那么几条,连记都不必特地去记。”
重阳老头兀自躺在摇椅上,将身上用来遮阳的布翻开了一角,从背面暴露半张脸来,眯着眼睛看了一眼苏二郎,笑了下:“二公子留下吃顿饭?”说完,他又将脸往那布下埋了归去。没一会竟就重新打起了呼噜。
比及东西齐备了,他便守在若生屋子里找了个小炉子开端煎药。
若生就扭头去看扈秋娘跟绿蕉,俩人服体味毒丸,梦话似的说话声总算是止住了,扈秋娘也不哭了,只趴在床沿,似沉甜睡去了普通,绿蕉也没有要醒来的模样。
老头子听了望天翻个白眼:“我就是随口问一问,不消你答。”
“……”
“是吗?”若生哑着声悄悄呢喃了句。“也不知怎地,总想说说话。”
老头子说到这的时候,口气是遗憾的。
老头子看着,点一点头。对劲道:“你可有去过平州?”
那一日他回了重阳谷,送了他一起的二哥就去拜见重阳白叟。
但老头子收了他当弟子后,也算经心……
但这花,却有大毒,单单只是嗅其味,便能致幻。
客房的位置在刘家算偏僻的,但本就是留出来给客人用的屋子,为图清净,偏僻一些也是常事。
苏彧至今还记得那天二哥看向本身时那震惊的眼神,真是……丢人丢大发了……
苏彧的眼神温和了些,“憋着吧。”
他便悄悄自行命三七去寻了这些东西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