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望着雨帘,听着耳畔噼里啪啦的落雨声,不由得窃窃起来,说前头先走一步的人运道倒是真真好,连着几日风和日丽的,赶起路来也远比他们要舒坦很多了。
若生笑得两颊肉都酸了:“好爹爹,阿九返来了。”
若生一惊:“您何时喜好高低棋了?”
“小骗子!”连二爷顿脚,“我有回跟老三穿了身同色的衣裳站在一块儿,你愣是半天没认出来我跟老三谁是谁,你压根都不晓得我生得甚么模样!”
“同业的人多,怕是明日回不来。”若生摇了点头,“何况听闻长公主抱恙在身。”
连二爷皱着眉头高低打量她:“藐视我也得受罚!罚你不准赢我!”
“……”
前者需得回京调集太病院世人同诊。后者则是颠簸与否都并不要紧。
差未几时候解缆的,另有云甄夫人身边的人。连家的人脚程快,虽是掉队一步解缆,但却比旁人先进了城。
世人皆闷闷的,没有半点归家的欢畅劲。雨下得越来越大,恍惚了视野,车马难行,嘉隆帝发话先行避雨,小歇一阵。底下服侍的人也三三两两聚在一块儿,等着雨势小些再解缆。
连二爷一愣,然后渐渐地瞪大了双眼,路也不走了,望着她一脸欲哭状:“你真要嫁给和尚吗?”
太医本就同去,的确不必受这一起颠簸之苦。若生敛去笑意,说:“要么是大病,要么是不要紧的小病。”
同慕靖瑶暂别后,若生一行人便当即往连家大宅去,谁知才进平康坊没一会,便有两匹马缓慢地超出他们往前头去了。动静不小。扈秋娘掀了帘子一角探头去看。而后笑了起来,转过脸来望向若生道:“女人,是夫人的人。”
连二爷却一脸不信隧道:“你还能瞧出你同我生得像不像?”
令嫒
“……”
因而,送雀奴走的事就此再无人提起,雀奴自个儿更是不会多言,但颠末半山寺一行后。她的确瞧着也没了要逃的动机。
连二爷点了点头:“刚晓得,你如何动静比我还通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