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他就要走了,一是筹算和老友道个别,二是想把铺子半卖半送给老友,就去了趟庆丰楼。雅间里,两人先是述起十几年深厚的友情,为即将到来的拜别感到深深的不舍,接着他开端苦劝老友把铺子搬去南大街,历数各种好处。谁知不求长进的老友还是不筹算接办,无法的他只得铩羽而归,筹办找人去把出售铺子的风声放出去。
赵四娘心念一动,忙问道:“是哪儿的铺子?”
“四娘啊,你且稍等。我有位老友,比来筹算回籍,想把他家的铺子顶出去,不知你有没有兴趣?”热情的汪掌柜问道。
“老乔,你这么愁眉苦脸的干啥?虽说掌柜要结束买卖,我们这活计也算是干到头了。可掌柜仁义,不是给了我们每人五两银子的斥逐费了吗?有了这笔钱,我们也不消去另寻啥差事了?能够自个儿当老板做些小买卖,还是能够养家糊口。”年青的伴计说道。
“更好的下家?这长乐镇另有比咱家人为更高的铺子?”年青的伴计奇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