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部下的人没包涵,打得狠,可七皇子这腰是不是也太细了些?又白又软,线条顺着滑上去,藏进堆叠在一起的衣袍里,像连绵的河水弯进了山,让人忍不住想抚上去看看。
辅国公亲身给上药,这等候遇太子都未曾有过,是小我都该受宠若惊。
方才内心还在算计,被面前这场景一晃,叶将白怔了怔。
榻上此人眼神迷蒙地想了好久,委委曲屈地抬眼瞅他,小声道:“皇兄动手太重了,我能够……能够扛不住了。”
还怪太子头上?
叶将白:“……?”
叶将白拱手行了礼便在她身边坐下,取出一瓶子药来,道:“宫里端方多,也是为了各位殿下的安危着想。”
叶将白看了中间的宫人一眼,宫人点头,带了其他侍从出去守着。等阁房里无人之时,叶将白垂眸,说了一句“获咎”,就取下了榻上此人的腰带。
白嫩得不像话的小半截腰身,和惨不忍睹的臀部。
七皇子太瘦了,瘦得尾巴骨上有一个小窝。也不晓得是冷的还是疼的,全部身子都在微微颤栗,看着有点不幸。
但是,赵长念压根没能听完他的话,叨叨咕咕了两句甚么,就白眼一翻,落空了认识。
这话实在已经有表示之意,正凡人都该警悟,但是榻上这位完整没反应,随便嗯了两声便道:“找个手重些的宫女吧,我怕疼。”
议事殿侧堂的阁房里是专门设了给辅国公安息的软榻的,恰逢春季,上头已经铺了厚软的褥子,赵长念抱着枕头趴着,虽是疼痛难忍,倒也舒坦了几分。
赵长念没看他,叶将白也就完整不消再假装,一双眼半垂下来,冷酷又残暴。他想伸手替七皇子褪掉袭裤,此人反应倒是比他还快,闷着头自个儿伸手把裤子褪了,暴露……
“有点难受……”皱眉嘀咕了一句,她侧头暴露一只眼睛看向叶将白,不幸巴巴隧道,“头好晕,想吐。”
长念茫然地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