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眼神像极了谁家走迷路了的狗,叶将白微哂,低头靠近她一些,问:“您现在想明白本身为甚么会这么难受了吗?”
但是,赵长念压根没能听完他的话,叨叨咕咕了两句甚么,就白眼一翻,落空了认识。
叶将白拱手行了礼便在她身边坐下,取出一瓶子药来,道:“宫里端方多,也是为了各位殿下的安危着想。”
“许是药不对症,以是难受吧。”看她认识都开端恍惚了,叶将白也懒得再逢场作戏,归正她迟早会晓得他给的药有题目,干脆坦白点,“殿下今后还是别乱花来源不明的药为好。”
宫里有谁能有本领换掉皇子给太后的贺礼,脱手还比太子更风雅?又是谁引她去的太子宫里请罪让她被罚?谁给她上的药让她更加难受?
特别是他这类人随身带的药,只会是毒药,不成能是跌打药。
叶将白:“……?”
方才内心还在算计,被面前这场景一晃,叶将白怔了怔。
白嫩得不像话的小半截腰身,和惨不忍睹的臀部。
她挨打的是屁股,要上药的天然也是……哪儿能让他看啊!
别说是小我了,就算是头猪,现在也该反应过来了吧?
叶将白拢了袖子,似笑非笑地看着她。
“不……不是。”赵长念吓得舌头都捋不直了,“这等事情……还是宫女来比较安妥,您这般高贵的人……”
议事殿侧堂的阁房里是专门设了给辅国公安息的软榻的,恰逢春季,上头已经铺了厚软的褥子,赵长念抱着枕头趴着,虽是疼痛难忍,倒也舒坦了几分。
认识到本身的右手比脑筋反应快,叶将白“啪”地就给了它一巴掌,然后轻咳两声,道:“会有些疼,您忍着些。”
神采很驯良,说到背面的语气倒是已经带着些不悦。长念听得胆颤,不敢点头,也不敢点头,一张小脸青白青白的,都快哭了。
但是,这位七殿下却像是惊过了头,下认识地就伸手捂住了自个儿的屁股,扭过甚来一脸震惊隧道:“您……您亲身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