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他看了一眼本技艺里的药瓶,勾唇:“不查抄好的药,可不好乱花的。”
但是,手伸到一半,就被人拦住了。
榻上此人眼神迷蒙地想了好久,委委曲屈地抬眼瞅他,小声道:“皇兄动手太重了,我能够……能够扛不住了。”
气得“唰”地站起家,叶将白头一回风采全失,咬牙切齿地甩着袖子道:“他动手不重,是我!”
叶将白:“……?”
但是,这位七殿下却像是惊过了头,下认识地就伸手捂住了自个儿的屁股,扭过甚来一脸震惊隧道:“您……您亲身来?”
也不晓得是不是太愤恚了,长念趴着趴着,竟然开端头晕。
七皇子太瘦了,瘦得尾巴骨上有一个小窝。也不晓得是冷的还是疼的,全部身子都在微微颤栗,看着有点不幸。
这话实在已经有表示之意,正凡人都该警悟,但是榻上这位完整没反应,随便嗯了两声便道:“找个手重些的宫女吧,我怕疼。”
“不……不是。”赵长念吓得舌头都捋不直了,“这等事情……还是宫女来比较安妥,您这般高贵的人……”
“幸亏国公允易近人。”一安设好,她就忍不住嘀咕,“如果让我就这么归去了,少不得要先写折子递去管事那儿,再列个我能用的药材票据过审,等调派太医来了,人都该疼死了。”
叶将白噎住了,沉默地站在榻边好久,感觉有点头疼。
“有点难受……”皱眉嘀咕了一句,她侧头暴露一只眼睛看向叶将白,不幸巴巴隧道,“头好晕,想吐。”
神采很驯良,说到背面的语气倒是已经带着些不悦。长念听得胆颤,不敢点头,也不敢点头,一张小脸青白青白的,都快哭了。
在屁股和小命之间踌躇了半晌,长念哭丧着脸把脑袋往枕头里一埋,不吭声了。
“刚上了药,临时还不能穿,稍等半晌。”好整以暇地在她中间坐着,叶将白道,“鄙人替殿下看着,殿下放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