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就是。
杜月荇粉团团的小脸一愣，没有想到本身的美意当作了驴肝肺，原地看着四姐姐，委曲死了，大大的眼睛里出现泪花。
老太君气得直笑，说生了两个儿子，大儿子罢了，小儿子倒娶了个娘娘，哪儿敢难堪二房媳妇。幸亏杜月镜生来聪明，会哄着老太君，她哥哥杜怀樽又是个有才的，将来必然高进庙堂，这才把对朱氏不悦的一颗心放回肚子，用心去疼孙女孙子。
“多谢。”
“都是姨娘生的，如何……”杜月镜正要讽刺两句，又觉分歧适，堪堪止住。
杜月薇随便谈了两句，又转向始终一言不发的杜月芷：“三mm，你听了我的话，感觉如何？”
“女人，我们也该走了。”兰蔓提示杜月镜。
杜月芷抬眼看了看本身这个蠢mm，暗笑一笑，并不强辩，仿佛置身事外。
她成心帮手，杜月芷照单全收：“我是mm，当然全听姐姐安排。”
杜月薇早已站起家来，让丫环看茶，又执了杜月镜的手在石桌前坐下，说了几句话，才提一句：“正吵得我头疼，又不好说她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