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折嫡 > 第6章 木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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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月芷被他呛了两句,亦有些活力:“我不过白问问,你不说就算了。”

夏谦心潮起伏,冷声:“既然芷女人执意不肯跟我走,又何必晓得我的真名,是筹算每到难过时念两遍,虐本身更深么?”

杜月芷不再对峙,跟着他走到院内,看着月影下的李家庄,沉默半晌,道:“你家里来了人,是要走了么?”

她的语气充满记念,带着淡淡的哀伤,老来多感慨,无事自伤。夏谦瞧了瞧那木牌,道:“婆婆的名字里,是否带了这四字中的一字?”

大抵是床太暖,杜月芷心中划过一丝柔情,一贯冷硬的心也不由柔嫩了些,对上夏谦含着笑意的脸,她微微一怔,侧过身不再理睬。宿世的仇恨,乌氏的虐待,以及杜家的冷视,监禁着她的心。她但愿夏谦走,夏谦却不走,明显不属于这里,却一副要永久住下去的姿势,最可爱了。

“芷女人……”夏谦苦笑。

再清楚不过了。大仇未报,何来喜乐,何来无忧?以她的心志,即便明白夏谦赋性不坏,却也不肯信赖他只娶一人。人间男人薄情寡义,她是晓得的,此生再不会重蹈复辙,不然,她以何脸孔去鬼域见死去的人。

杜月芷推开门出去,劈面是一件男人的衣裳,带着体温,将她裹住。杜月芷伸手要拂去,却被夏谦紧紧按住:“内里冷,披着吧。”

“头发还湿着,扎起来湿气入身,会抱病。不如我先帮你擦干。”夏谦说着,径直走到她身后,取下毛巾帮她擦起湿发,力度适中,伎俩和顺,模糊不容她顺从。擦了一会儿,他悄悄昂首,少女的发香,幽幽的飘在鼻尖,湿答答的,缠绵而腐败。从上至下看,那一张乌黑的小脸哑忍而宽裕,长眉微蹙,分外烦恼的模样。

“那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。万贞年武门之乱,很多人分开了江南,大户倾家荡产,本来闻名的医馆也一夜消逝,他大抵灰了心,避世去了。而我远嫁,在镇上开了医馆,这么多年,也就这么过了。槐儿的父亲是个好人,可惜短折,为了他的病,我卖了医馆,地步,屋子,搬到李家庄,还是救不了他。养大了槐儿,槐儿却只会死读书,对医道参透不敷,娶了媳妇,勉强开了个药房糊口。芷女人,我眼睛没瞎的时候,让你跟着槐儿研学医书,我教你评脉诊断,如许才不会误了根本。现在看来,你天禀高,聪明,但医道却过于险要大胆,我总能从你身上……看到徒弟的影子……”

忽见夏谦上前将她的手握住,拉近本身,炽热的气味喷在耳边:“你可否情愿跟我走?”

李婆婆还在摸木盒,杜月芷走畴昔扶她坐下,看了看道:“婆婆,这只木盒好标致,是你藏的么,你要收好,不然乌嫂晓得了,定会抢走它。”

李婆婆双目深陷,神采忽如大雪凌冬,渐渐说道:“不错。这内里,确有我的闺字。”

夏谦不睡,坐在床前给李婆婆讲了很多故事,有的是官方故事,有的却美满是胡扯八道,听得杜月芷直皱眉。她在床头扑灭一支蜡烛,借着烛光,拆了本身的红丝,编成细细的小红绳,将木牌打了一只小小的孔,穿了畴昔,放在婆婆的枕头上面,然后将木盒重新塞回墙壁上的黑洞里,用柜子堵住。如许,即便将来乌嫂发明了木盒,也不至于毁掉木牌。

早晨,风声渐大,茅草屋内却不再漏风。因为夏谦除了修补屋顶,还将墙壁也一同修补了,安定篱笆,在床下加了厚厚的柔嫩的细干草以及拆散的棉绒,被窝里再塞入杜月芷做的暖水袋,睡上去又轻又暖。

杜月芷握着李婆婆的手:“婆婆,你是不是很想他?你的徒弟这么多年没来,必然有本身的启事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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