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素眼睛一亮。
秦素笑着点了点头,探手接过纸包,轻语道:“甚好,此事并不首要,傅叔不必放在心上。倒是这些药便都给了我罢,我总有效的。”
便在秦素的左火线,传来了极其恍惚的声音,像是有人在轻声地说话,却又像是风起时的低鸣。
她虽未曾在秦府居住,但从连云田庄那边亦能得来很多动静,自是晓得林氏待庶子庶女极其不好,此时便细心叮咛,语中尽是体贴。
傅彭愣了一会,旋即点头:“有的,女郎。”说着便自袖中取出一只小小的纸包来,说道:“本日我用去了一多数,只剩下这些了。”语罢又似想起了甚么,添了一句:“女郎放心,下药一事我只寻了李家的一个小管事,并未与旁人多打仗,不会惊动听的。”、
秦素晓得她待本身的情分,又与旁人分歧,是真正自藐视着她长大的,是以便一一地和声应下,又交代了她几句话,便见前头傅彭回转了来,躬身禀道:“女郎,外头无人,可速去。”
心念电转间,秦素很快便想了然此中起因。
虽听不见详细说了些甚么,但那声音乃是一男一女,这倒是能够肯定的。
傅彭的脸僵了僵。
每个房间都是鼻息绵绵,并无说话之声。
秦素自是不知傅彭现在的设法,收好药后便又轻声叮咛:“另有一事需请傅叔帮手。一会我分开后,烦请你在此处守着,看看有没有人从别院的角门出入,如果有,你且记下他的形貌,转头奉告我。”
到得此处,秦素便令傅彭先分开了,而她则并未急着拉门,反倒凑向了门栓处,借着月光细心察看。
秦素心中微微一动,转头问:“傅叔,我前次给你的药粉,你手上可另有残剩的?”
院子里一片沉寂,却也并非全然无声。风吹动着满院的花树,沙沙轻响,月华铺下一层浅白轻罗,石阶雕栏上似砌了一层霜,更加有一种清寂。
秦素缓慢地查探结束,便又转去了二进院子。
傅彭微觉讶异,却也没多问,只承诺了下来。
方才出门时,她曾在门栓上夹了一片草叶,现在那草叶已然不见,这即表白,在她出去以后,另有人自这道角门出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