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良金道:“白大人长年久居京都,不知这漠北边处之事也是有的。这漠北双侠固然号上有个侠字,实则所行之事却皆与侠背道而驰。漠北双侠一共两人,乃是兄妹,大哥名叫花胡,二妹则叫花蝶。”
白泽远此番先行赔罪,叫俏哥儿愣在那处,不过就叫他诧惊的倒是白泽远方才所用的称呼。稍着一顿,随后回神,俏哥儿诧愕说道。
学武不精伤不得人反而叫人伤了,便是再如何娇唤也是无用,不去理睬女儿的娇怒,钟良金斥了一声方才续道:“我这女儿就是这般,宠坏了,离女人无需理她。离女人年事瞧着不大,却不想武功已是极高,想来也是受太高人指导的,就是不知离女人师从那边?”
毕竟是曾经戏耍过自家女儿的,当留意之处也该留意。钟良金这一份谨慎白泽远能够了解,只是离上殇师承那边却不是一件能叫旁人了知之事。举了杯,抿了一口杯中茶,白泽远说道。
“钟门主莫要夸她,她也不过是同徒弟学了几招巧的,闹闹性唬唬人也就罢了,如果真的当真较起性来,倒是得吃大亏的。这一次也是钟女人轻敌了,没一开端就使了霸枪门的双头霸王枪,要不然哪容她那般占了便宜。只是这官道上好生生的,钟女人为何会携她的女卫暗伏道上出这杀招?”
钟良金道:“本来白大人是来游山玩水的,那就更好了。我与白大人也是一见仍旧,如果白大人没有要事,可得在寒处多住几日,也好叫我尽尽地主之仪啊。”
人到了必然年龄,自但是然也就成了精狐,钟良金这番看似浅显扣问的话实则是想探探离上殇的底。对于他,因手中承雾以及刚入霸枪门时不留陈迹所施的佛手十八粘,想必身份被骗是不再疑的,不过离上殇那处倒是难说了。
抱拳谢后,白泽远笑道:“多谢钟门主美意,只是白某此次前去川西并非公事,而是听闻朋友说川西之景甚好,故而前来看看,顺道游赏川景。”
钟良金说道:“本来是离女人,失敬失敬啊!这是我那不成器的女儿,离女人直接喊她艺凌就行,先前失礼之处稍后我再让她好好向女人赔罪。”话至这儿略稍一顿,随后像是忆起甚么般轻啧了舌,钟良金续笑说道。
那在官道上叫俏哥儿杀截之人名叫白泽远。
阴阳怪语,话中讽意犹甚,那男扮女装的钟女人天生性傲,加上先前比武叫离上殇戏得全无还手之力,心中本就极是不喜。现在见她这般阴阴气气的,这内心头更是不悦。面上怒红气瞪离上殇,钟女人正欲开口顶语。
钟良金叹着说道:“此事白大人有所不知,如果要说倒也是因了那事才生了这等曲解,不知白大人可传闻过漠北双侠?”
白泽远此语掉队,钟良金捋须大笑道:“二十年前的旧事,现在不提也罢,不提也罢。白大人肯屈膝光临寒处,叫我这霸枪门蓬荜生辉了。今儿之事,我已听底下人说了,倒是我这孩儿获咎白大人了。”此话顿后,面色骤沉,调子立压,斜眼看着矗站身后的俏哥儿,钟良金斥声呵道。
万是想不到这一场曲解竟是源于离上殇的调皮,当下扭头朝着老友瞧去,至于后者,则是一副事不关己于我无干样,点头晃脑不知再瞧甚么。不得只能一声叹,白泽远说道。
“钟门主不必见外,如此也是不打不了解了,虽是他先出的手,不过我们也没及时申明,倒叫这曲解积深了。钟门主如果定要他赔罪谢过,那白某这儿也不得不揖礼请罪,钟女人,白某这处先向你告罪了。”
钟良金道:“这也是不打不了解了,对了,白大人,你长年处在京都之地,现在怎的突临川西?莫不是身负甚么要事?钟某鄙人,虽没甚么本领,不过在川西这地还算有些名誉,也有几分薄面。如果有甚么能帮得上的,白大人敬请开口,霸枪门必定倾力相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