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良金道:“白大人长年久居京都,不知这漠北边处之事也是有的。这漠北双侠固然号上有个侠字,实则所行之事却皆与侠背道而驰。漠北双侠一共两人,乃是兄妹,大哥名叫花胡,二妹则叫花蝶。”
钟艺凌红了脸说道:“传闻那漠北双恶中的花蝶每到一处都会在那地留下一支花,我便是看到那人在界碑上射打一支花才认定你两是漠北双恶的。”
“钟门主莫要夸她,她也不过是同徒弟学了几招巧的,闹闹性唬唬人也就罢了,如果真的当真较起性来,倒是得吃大亏的。这一次也是钟女人轻敌了,没一开端就使了霸枪门的双头霸王枪,要不然哪容她那般占了便宜。只是这官道上好生生的,钟女人为何会携她的女卫暗伏道上出这杀招?”
白泽远道:“既是如此,不知钟女人为何认定我二人是那恶人?”
说完抱拳先谢,而钟良金也忙令底下人替他二人各备一间配房。
先前还在官道上叫人堵截的二人,现在已成霸枪门座上来宾,斟酒举杯朝着白泽远一敬,钟良金道:“天下第一神捕白大人名号,鄙人早是如雷贯耳,今儿得以一见,真是三生有幸啊。”
“你安知我是女子?”
人到了必然年龄,自但是然也就成了精狐,钟良金这番看似浅显扣问的话实则是想探探离上殇的底。对于他,因手中承雾以及刚入霸枪门时不留陈迹所施的佛手十八粘,想必身份被骗是不再疑的,不过离上殇那处倒是难说了。
钟良金叹着说道:“此事白大人有所不知,如果要说倒也是因了那事才生了这等曲解,不知白大人可传闻过漠北双侠?”
本来还犯愁,不知从哪动手,现在出个地头蛇要帮他们,离上殇自是乐意。正筹算开口,未曾想却叫白泽远抢了先。
那在官道上叫俏哥儿杀截之人名叫白泽远。
钟良金话音刚落,钟艺凌直接讽哼说道:“甚么漠北双侠,明显是漠北双淫。”
钟艺凌这恼气的话叫白泽远更是起疑,问道:“敢问钟门主,不知这漠北双侠是何人?”
学武不精伤不得人反而叫人伤了,便是再如何娇唤也是无用,不去理睬女儿的娇怒,钟良金斥了一声方才续道:“我这女儿就是这般,宠坏了,离女人无需理她。离女人年事瞧着不大,却不想武功已是极高,想来也是受太高人指导的,就是不知离女人师从那边?”
白衣女卫所言统统,足以看出离上殇并无伤人之意,说她部下包涵也不算过。只是钟艺凌那处不乐,直接娇叱了一声“爹”以示心中不喜。
话到这儿又引得离上殇笑了,说道:“花胡蝶,这兄妹两的名儿倒是风趣。”
白泽远此番先行赔罪,叫俏哥儿愣在那处,不过就叫他诧惊的倒是白泽远方才所用的称呼。稍着一顿,随后回神,俏哥儿诧愕说道。
“还不快上前给白大人赔罪。”
抱拳谢后,白泽远笑道:“多谢钟门主美意,只是白某此次前去川西并非公事,而是听闻朋友说川西之景甚好,故而前来看看,顺道游赏川景。”
姓白,名泽远。
“钟门主不必见外,如此也是不打不了解了,虽是他先出的手,不过我们也没及时申明,倒叫这曲解积深了。钟门主如果定要他赔罪谢过,那白某这儿也不得不揖礼请罪,钟女人,白某这处先向你告罪了。”
“先听了我这丫头陪侍的白衣女卫,说了女人与凌儿比武过招之事,女人武功极高,我这不成器的丫头在女人部下竟是讨不得半分的好,倒是高人跟前耍性了。她现着能全无伤损,倒是幸亏女人部下包涵了。”
白泽远此语掉队,钟良金捋须大笑道:“二十年前的旧事,现在不提也罢,不提也罢。白大人肯屈膝光临寒处,叫我这霸枪门蓬荜生辉了。今儿之事,我已听底下人说了,倒是我这孩儿获咎白大人了。”此话顿后,面色骤沉,调子立压,斜眼看着矗站身后的俏哥儿,钟良金斥声呵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