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恼的“你”字才刚出口,就受了钟良金斥责,怒着声横瞪女儿,钟良金斥了一句“谁允你对白大人和这位女人如此不敬”这才转看离上殇,笑道:“我就这么个女儿,打小叫我给宠坏了,现在大了管不得了,愈发的没法无天起来。刚才开罪之处,还望女人莫怪。对了女人,不知女人贵姓芳名?”
钟艺凌这恼气的话叫白泽远更是起疑,问道:“敢问钟门主,不知这漠北双侠是何人?”
毕竟是曾经戏耍过自家女儿的,当留意之处也该留意。钟良金这一份谨慎白泽远能够了解,只是离上殇师承那边却不是一件能叫旁人了知之事。举了杯,抿了一口杯中茶,白泽远说道。
白泽远此语掉队,钟良金捋须大笑道:“二十年前的旧事,现在不提也罢,不提也罢。白大人肯屈膝光临寒处,叫我这霸枪门蓬荜生辉了。今儿之事,我已听底下人说了,倒是我这孩儿获咎白大人了。”此话顿后,面色骤沉,调子立压,斜眼看着矗站身后的俏哥儿,钟良金斥声呵道。
白泽远道:“既是如此,不知钟女人为何认定我二人是那恶人?”
钟良金叹着说道:“此事白大人有所不知,如果要说倒也是因了那事才生了这等曲解,不知白大人可传闻过漠北双侠?”
那在官道上叫俏哥儿杀截之人名叫白泽远。
稍是一蹙,白泽远问道:“莫非这漠北双侠平素所行的,乃是采花恶事?”
举杯回上一敬,白泽远道:“钟门主谬赞了,白某何德何能担得上天下第一之称,不过是江湖朋友看得起,抬爱白某罢了。倒是钟门主,川西一霸,钟家双头霸王枪早在二十年前便已叫川西众侠闻而叹惊,白某堪服。”
离上殇虽是同白泽远一道来的,可对于她的身份也当有个粗解,顺语询了一句,离上殇应询答道:“我姓离。”
姓白,名泽远。
钟良金道:“这也是不打不了解了,对了,白大人,你长年处在京都之地,现在怎的突临川西?莫不是身负甚么要事?钟某鄙人,虽没甚么本领,不过在川西这地还算有些名誉,也有几分薄面。如果有甚么能帮得上的,白大人敬请开口,霸枪门必定倾力相帮。”
先前还在官道上叫人堵截的二人,现在已成霸枪门座上来宾,斟酒举杯朝着白泽远一敬,钟良金道:“天下第一神捕白大人名号,鄙人早是如雷贯耳,今儿得以一见,真是三生有幸啊。”
白泽远此番先行赔罪,叫俏哥儿愣在那处,不过就叫他诧惊的倒是白泽远方才所用的称呼。稍着一顿,随后回神,俏哥儿诧愕说道。
“钟门主莫要夸她,她也不过是同徒弟学了几招巧的,闹闹性唬唬人也就罢了,如果真的当真较起性来,倒是得吃大亏的。这一次也是钟女人轻敌了,没一开端就使了霸枪门的双头霸王枪,要不然哪容她那般占了便宜。只是这官道上好生生的,钟女人为何会携她的女卫暗伏道上出这杀招?”
人到了必然年龄,自但是然也就成了精狐,钟良金这番看似浅显扣问的话实则是想探探离上殇的底。对于他,因手中承雾以及刚入霸枪门时不留陈迹所施的佛手十八粘,想必身份被骗是不再疑的,不过离上殇那处倒是难说了。
前半句冲着钟良金,后半句则是看向俏哥儿,双手抱拳朝俏哥儿先行赔罪。
钟良金点头道:“恰是采花之事,这兄妹两轻功极是了得,所到之处难觅踪迹。自他们犯事到现在,不知多少人惨遭两人毒害,凡是他们瞧上之人,绝无逃离魔爪的能够。先前得了动静,说这二人正往川西而来,小女也恰是听了这个讯息才领着白衣女卫暗伏在官道上,筹办杀了这两个恶贼为名除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