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刘扇已经砍了她脖子一刀,许是刀锋杀人太多,钝卷了,竟被她挣避了去,脖颈上的那道伤口还未致命。她跌在了地上,头歪着,一面脖颈汩汩地流着血,一面手脚并用地往前爬去,诡计逃出这座充满了浓厚血腥和灭亡冰寒气味的屋子。
就在半晌之前,刘琰将这些女人们叫了过来,看着本身的亲随寺人刘扇杀死了她们。
这冗长的一起西退,他的身边,文官连续逃的逃,散的散,武将死的死,降的降,比及了褒城,就只剩十来个忠于汉室还是还死命保他的老臣了。
现在,这最后的两千兵士也没了。
沉闷的“噗”一声,女孩乃至连叫声也没有,整颗头颅就从颈项本来的位置有力地往侧旁挂了畴昔,扭成一个角度奇特的姿式,柔嫩的躯体像条面袋,无声地扑倒在了地上。
他的耳畔,仿佛已经听到了逆燕兵士破城后收回的震天喝彩吼声。用不了多久,他们就会冲到这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