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思本来正想那毛球兽想得入迷,正欲与离木说一说此事,一回神便见着了这一幕,顿时内心不知是甚么滋味,猛地一拍桌子站起了身。
骨思沉着一张脸,斜眼看了那老鸨一眼,不动声色地说道:“妈妈严峻了,你们这阁子中的女人,好得很!”说罢,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。
那紫萝见骨思与离木都不出声,也不见他们脸上有笑意,立即对翠婷和红湘使了个眼色,三人便都温馨下来。顿时,全部房中都没有甚么声响,房外大堂中的欢笑声便听得逼真了,烘托着房中的氛围更加的难堪。
房中一时笑语盈盈,离木落拓地喝着茶,手中不知何时变幻出了一本蓝皮书,正目不转睛地看着。
“如何,你们这里的人都很讨厌狐狸精吗?”骨思终究忍不住道。
“公、公子,是不是奴家们那里服侍得不好,惹公子活力了?”红湘疾步走到骨思面前,唯唯诺诺道。
翠婷和紫萝都站起了身,连同着红湘一道向他二人行了施礼,便一脸担忧的退出了房。房门一开一合,此时房间便只剩下了骨思与离木两人。
“不过,你们可知那白公子为何会去那荒山?”翠婷在一旁听着,忍不住说道。
那翠婷见离木长得那般俊朗,早已心神泛动,现在终究寻着由头说话,便借势靠了畴昔,纤长的素手悄悄抚上了离木胸前:“公子看了这么久的书,但是累了,可要奴家奉侍公子去床上歇息一会儿?”
红湘又道:“这白员外也是请了很多的名医来为他诊治,都不见好,也听着传言道,那女子是只狐狸精,吸了白公子的精气,因而这白员外又请来羽士做法驱邪,还是不见起效。”
老鸨从女人处传闻了此事,正欲上楼赔罪,却看到他二人从楼上一前一后下来,便仓猝迎了上去:“公子,不知女人们那里服侍得不好,惹公子活力了?老奴在这里给公子赔罪,只盼望着公子大人有大量,不要同那些丫头们普通计算。”
红湘害臊低下头:“奴家不敢,公子觉着舒畅便是红湘的福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