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思本来正想那毛球兽想得入迷,正欲与离木说一说此事,一回神便见着了这一幕,顿时内心不知是甚么滋味,猛地一拍桌子站起了身。
翠婷和紫萝都站起了身,连同着红湘一道向他二人行了施礼,便一脸担忧的退出了房。房门一开一合,此时房间便只剩下了骨思与离木两人。
翠婷道:“是了,且此次白公子大病,白员外无计可施,竟下发了布告,如有人能治好了他儿子,便赏黄金万两,连那毛球兽也一并赐给那小我。次布告一出,不知有多少人都去了他府上给那位公子看病,却都无能为力。如果两位公子感兴趣,也可去看看。”
“哼,紫萝在这边站了好一会儿,公子也不看看奴家吗?”桌边阿谁穿戴淡紫色衣裙的女人娇嗔道。
离木放下书,淡淡道:“无妨,本就是我让你们不必在乎我的。”
紫萝放动手中的酒壶道:“这白员娘家的公子但是位姣美的妙人,才调横溢,学富五车,白员外对他甚是看中。传闻,就在一个月前,这个白公子去了趟都城外几百里处的那座荒山,在那边遇见了位貌似天仙的女人,两人相处了数日,这白公子便将那女人带回了家中,嚷着非她不娶。这白员外哪肯由着本身的儿子娶个来路不明的野女子进门,当下便大发雷霆,命人将那女人赶回了荒山。”说到这,紫萝望了一眼骨思,持续道:“自那后,这白公子不知为何,俄然就一病不起,这几日愈病发重了,怕是也撑不了几日了。”
“哦,竟有如许的事。”骨思放动手中的酒杯,幽幽道。
老鸨从女人处传闻了此事,正欲上楼赔罪,却看到他二人从楼上一前一后下来,便仓猝迎了上去:“公子,不知女人们那里服侍得不好,惹公子活力了?老奴在这里给公子赔罪,只盼望着公子大人有大量,不要同那些丫头们普通计算。”
“不过,你们可知那白公子为何会去那荒山?”翠婷在一旁听着,忍不住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