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县……本县阛阓上现大量狗头金!疑是从唐州畅通过来!”见礼后,常德本坐立不安,成果一开口,就是语不惊人死不休。
“不错!我也是这么想的,看不出章批示年纪悄悄,见地不凡呐!”温元恺大笑起来。
“汉水你晓得吧,有一道支流就从唐州流到襄阳,与汉水合流,走水路运到荆州完整不是题目。”
“我们只要一批示新兵蛋子,固然这些天来的练习,有了点模样,但想要快刀斩乱麻,冲进唐州拿人是不实际的,只能先拿到人证物证再说了!”章钺想了想说道。
三天后的下午,终究进了方城县城,有领导带着,很快就找到了城东阛阓上一家店铺,两马车货色拉进了后院,大哥的店掌柜带着几名伴计,将货包一一翻开检察后,表示很不对劲,死挑货色品相不好,总之,你这个货色在我们这不值钱。
“本县确切不知来源……”常县令吱吱唔唔地说。
次日一早,章钺和温元恺等人刚起来,常县令就带着两名小吏找上门来,温元恺只好将他迎了出去,又叫来章钺,两人闷坐着,静等常县令开口。
“朝官为尊,本县天然算是下官了,这就是狗头金的品样,温御史请过目!”常县令打起官腔,简真叫人受不了,但提及闲事来,还是蛮干脆的,当即从袖中拿出一块光彩微微黑的金块,递了过来。
“办好这件事有功,办不好这件事,本官参你一本!”温元恺适时地帮腔,作为御史,就有这个权力。
“这个李彦章,本来是唐州上马县乡豪,厥后不知如何混进了军中,开运年间就做了唐州防备使,前朝高祖刘知远即位后,他带着大量财贿进贡朝见,被授为唐州刺史兼防备使。厥后几任节帅变更,他始终节制着唐州,大开矿藏,剥削乡里,有处所官上报,思疑此人卖出大量兵甲给南平高氏。”
这庄园里,厨子奴婢等杂役职员几十个,都是常县令安排的,丰厚的晚膳很快就上来了,章钺和温元恺相对而坐,宗景澄在一旁相陪。
“这个常县令,也不知葫芦里卖甚么药,叽叽呱呱个没完,但就没说一句闲事,是不是很古怪?”章钺早就看出了端倪,抬头喝了一杯酒,感受味道不是很好,酸酸的,不由直皱眉。
“狗头金!唐州有金矿?”温元恺惊奇地问。
“好!事不宜迟!下午就出,十天后再回舞阳县汇合。”